“潇栩愿意独自过一辈子。”赵潇栩的性子本是平淡,此时反应却十分激烈。
赵老爷见他如此,也不好强迫,只能道:“这事可以先押后。你好好想一想吧,男人终归要成家立业的。”
潇栩也不想再坐,对着赵老爷作了一揖,说:“潇栩先告退。”
潇栩走到花园时,怀璧追了上来。看到他,潇栩有些发愣。
“二哥为何不想娶妻?”
听到这个,潇栩转身面对满园冬雪,一言不发。
花园中除了几棵梅花外,再没有任何植物,薄薄的雪铺在园中假山上,一片晶莹剔透,好似玉琢,又似雪山一般。
怀璧指着那假山,道:“二哥,你看那处,像不像住着仙人的昆仑?”
赵潇栩转头看怀璧,却仿若听不到他的话,只盯着他看。
“二哥?”赵怀璧低低地唤了一声,声音略带沙哑,几分惑人。
赵潇栩只是年纪比赵怀璧大,其他方面皆不如跟着大哥在外头打滚了几年的赵怀璧。他只觉得怀璧似乎变得更好看,让人忍不住想去亲近他。
“二哥,”赵怀璧的手勾住赵潇栩的脖颈,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我好看吗?”
一句话,赵潇栩如遭雷击,想也不想吻住赵怀璧的唇。
赵怀璧任他为所欲为,唇角的笑意渐渐深了。
一夜沉沦。
天亮的时候,赵潇栩醒来,赵怀璧已经离开,去了扬州。
竟然对弟弟做出这样的事情,让赵潇栩陷入自责中,日日买醉酒家。
赵老爷十分生气,赵潇栩本就不爱出门不爱经商只爱养花侍草,现在倒好,连家都不回,就躲在醉太白里醉生梦死,怎么叫都叫不回来,赵老爷生生被气病,卧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