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鸿渡还没惊骇完又听楼陵说:“若是用那些男型,我宁愿当场自尽!但是……”一句但是,又停顿了许久,才接着道:“如果把铮扇想象成……”楼陵扑腾起水花,严鸿渡只看见他嘴巴在动,却听不到他说什么。
“水声太大,我听不清楚……”
“我洗好了。”楼陵起身,留给严鸿渡一个背影。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白皙的后背,双腿修长,窄臀挺翘,水珠顺着背脊往下流淌没入脊椎末端,引得人遐想翩翩。
好……好……好诱人!!严老板喷出两道华丽的鼻血,死也瞑目了。
13.权贵
楚江开匆匆来到严府,说了有急事有急事,那两仆役还是拦着劝着说主人现在实是不便见客云云。
楚江开听烦了,银枪一横,宛如沙场上的长胜将军,两仆役噤若寒蝉,不敢再开口,于是他匆匆上了严鸿渡所居住的品香楼。
品香楼名字取得是风花雪月,里面所发生的事情也是如名字般风花雪月。
楚江开才走到房前立即顿足。
“鸿渡……不要……啊……那里不行……嗯哼……”
媚惑撩人的呻吟从房间中流泻出来……这这这……这是楼陵的声音吧!楚大人觉得双颊似是火烧火燎。可是事情紧急,该如何是好……
“啊……轻点……鸿渡……”
楚大人急得团团转,可是里面那两人看样子是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下不行了敲门吧!楚江开硬着头皮敲门:“鸿渡鸿渡,你们在里面不?”
不一会,门开了,严鸿渡衣冠整齐地站在门口 。
“是我。”楚江开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却见严鸿渡做了个请的动作。
楼陵正趴在床上,身上穿着白色的里衣,头发披散着,锦被只盖到腰间,除了脸颊微红外,一切正常,反倒是他楚江开自个神色诡异。
楚大人清清喉咙,问:“陵你无恙吧?”
楼陵知他问的是绫罗香的事情,道:“我没事。”声音有点沙哑,不难想象这这两日所发生的事情。
楚江开看看楼陵又看看一脸满足笑容的严鸿渡,很想恭喜严鸿渡,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楚江开坐下来,道:“那个……是关于莫家两姊妹的事情。”
两天前去莫家的时候,楚江开也发现了假山里的秘密。
莫聆琴承认是她所为,但是莫听笛却否认了。莫聆琴也称这一切与莫听笛一点关系都没有。
到了这个时候,莫聆琴袒护莫听笛,府衙没有证据可以直接证明莫听笛也和本案也牵涉,只能带走莫聆琴。
本来事情到这一步,应该便该告一段落,可是早上时候却峰回路转,本来应该探亲完回京的谢佟颖突然出现,并且到滨洲府衙将莫聆琴带走。
本来这事不归这礼部郎中管,但他却带来了闽郡的巡按大人,更巧的是,那人竟然是去年与咏亲王南下采选一行人的其中之一的原礼部侍郎张秋池。
虽说旧识,但显然他与礼部郎中谢佟颖更为熟识些,说楚江开虽然执法公正,却不近人情,莫聆琴身为人母,家中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儿,又是楚江开的准娘子,牢房阴湿,合该先让她出狱,待事情重新调查,再做定夺。
听到这楼陵忍不住要起来,却不知怎么的“啊……”了一声,不得不维持着趴着的姿势。只是那声音太过媚,总让人想歪。
他咬咬牙,道:“官官相护!谢佟颖是想利用权势来保全莫聆琴,哼,他忘了还有把柄在我手中吗?”
“把柄?”楚江开疑虑地看向楼陵。
“这事说来复杂,下次再与你说明。”楼陵说着,合上眼,明摆着,送客!
楚江开也偷偷一笑,打扰人家好事是不对的,赶紧告辞。
严鸿渡送楚江开回来,楼陵丢过一个枕头,边骂“严鸿渡你太混账了!”
大约是动作太大牵扯到,又忍不住溢出呻吟。
严鸿渡贼笑着走过去,掀开锦被,只见楼陵下半身□着,他分开楼陵的臀瓣,自隐秘处抽出一只玉棒,取出时又往敏感处划过,引起楼陵激烈反应。
“来,为夫接着给你上药。”严鸿渡拿出药瓶,用玉棒沾了点药膏,送入□中,一边叹息连连,“孙大夫说你有伤不能行房,陵,你忍着点,等好了为夫再好好满足你。”
楼陵咬牙切齿,好个严鸿渡,趁他现在虚弱得寸进尺,待他复原,看谁才是做主的那个。
严鸿渡可怜兮兮凑过来:“陵,帮帮我。”他拉起楼陵的手模向火热的源头。
“你!”楼陵狠狠白了他一眼,还是认命地伸手为他解开腰带。
“陵的声音太好听了,忍不住不是我的错……”
虽说先爱上先输,但就现在的情况看,谁输谁赢还未有个定数。
次日一早,楼陵便出门了。当然,同行的还有严鸿渡。
他们去了衙门,楚江开正在等待着,见到他们,连忙迎上来,说:“张大人人在花厅。”
楼陵一听便直往花厅去。去了花厅,见谢佟颖正在为张秋池斟茶。说来这两人之前还是同为礼部的官员,谢佟颖是张秋池的下属。
张秋池一见楼陵,笑了,道:“楼阁主,一年不见,倒见你越发的俊美了。”目光暧昧地在楼陵身上溜来溜去。
楼陵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也笑道:“大人也越发的美貌。”
张秋池长相阴柔,眼角下有颗泪痣,显得妖娆而妩媚。一个男人长成这样,听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