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救谁?”小彗又好奇了。
“两个好人被古久冤枉了,我们不能见死不救。”我决定不把真相告诉小彗,她那么天真,告诉她说不定就会给她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古久?是槐安那个老封建吗?”小彗一提这名字竟气鼓鼓的,“鸱枭哥哥,如果真是他,我们可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为什么?”我不解。
“他把我们神界的人都骂了,骂我们不成亲一个人生活一辈子是伤风败俗,说我们全是什么怨女旷夫。雷公电母这对兄妹早就想一个雷劈死他了,只不过碍于槐安皇帝庞雪法力高强,不敢轻易下手。”小彗一提古久,又生气又无奈。
“岂有此理!”我闻言忍不住心头火起,我最恨的是坏人,最烦的便是封建保守自私之人,“人家神界的人怎样生活关他什么事?难道非要和异性成亲才算‘正常’吗?小彗,你不用生气,这种思想迂腐的老封建不教训,真是枉为人了!这次我绝饶不了此人!”
小彗感激地望着我:“谢谢鸱枭哥哥!不过,你要小心,古久手下有头叫刘宁的驴很卑鄙,有许多想一个人生活的人被他软硬兼施弄的周围人都排斥最后死了,还有一些和同性在一起的人也被他害得很惨。我听说他为了给他儿子刘落后抢个小妾,把一个读书人和一个村姑组成的本来美满的家庭硬给拆散了,那村姑死也不做刘落后的小妾,与那读书人抱着他们三岁的儿子投河自尽了。就因为刘落后好色,多少恩爱夫妻都被他和刘宁两个人拆散了。”
我听完气得目眦尽裂,原来只知道刘宁是个吃喝嫖赌,一文如命的昏官,想不到他还干了这么多封建保守又缺德的坏事!这样的人再留下去如何了得?
“对了,薛兄弟,你一提古久我才想起来,明天的监斩官正是古久。”王政谋忽然想起这件事,忙告诉我。但他并没有告诉我,到时庞雪也到场。
我投袂而起,“正好,我正要替天行道呢!这次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对于封建保守的坏人,我比任何人都愤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我心中固执地认为,正因为有了这些坏蛋封建保守派,才有了好人的下场悲惨,社会的不再安定,时代的不再进步。
“鸱枭哥哥,你说的那两个好人也是因为助人为乐才得罪古久的吧?”万没料到小彗忽然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答对。
“坏人可能得罪古久吗?”王政谋一个巧妙的反问帮我解决了困境。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好了。”我在王政谋手中拿过地图,“现在也该说一说我们劫法场的计划了。”
第二天,清晨,槐安国都。
天刚亮,两辆囚车便驶出了槐安大牢,囚车四周围着严阵以待的卫队,虽然时候尚早,但道路两旁还是挤满了前来围观的百姓,百姓们指指点点,有的甚至将破菜叶扔到囚车上打车内的人。
我戴着纱帽,混在人群中假装看这两辆囚车上的人,事实上我是不敢看的,只是充个样子,对于敢luàn_lún的人我最好还是离远点。
但围观的老百姓就比我胆大得多,他们不但堂而皇之地看,还指指点点地评论:
“伤风败俗啊!”一个老头子感慨。
“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中年人说。
“杀了他们。以正风气!”另一个中年人比较激进。
马后炮!我在心里暗叹,出事之前你们干什么去了?要是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及时发现,恐怕也没有今天的事了。
囚车一路行进,径直来到行刑地点——槐安都城南门,这里早已人山人海,卫队将囚车上的两人押出来,押到断头台上。
囚车一到人群便已躁动起来,此时的南门看客已称得上“群情激奋”了。
“杀了他们!”
“这种伤风败俗的人不能留!”
几个里长带头大喊。
古久束带矜庄地坐在监斩台上,这对我来说简直是一个讽刺般的场景,里长们的大喊使他早已迫不及待,完全顾不上离斩犯人的时间还有一刻钟,“时辰已到,来人,斩!”说着用朱笔在斩字牌上画了个画押,将牌子向下一扔。
刽子手接了牌,立刻抡圆了刀,一刀向前劈去,不料由于他用力过猛,沉重的刀居然脱手飞了出去,目标正是——古久。
古久反应不快,但偏偏他歹人命大,就在飞到的刀快砍下他脑袋时,他坐的椅子忽然坏了,只听“咕咚”一声,古久摔了个屁股着地,刀从他头上飞了过去。见事不好,古久顾不得体面,向着桌子底下就是一钻。
众围观百姓忍不住连声惊呼,这是怎么回事?
但更令他们惊呼的还在后面,就在这一瞬间,他们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座神秘的殿堂,时光在流转,日月在转换,人们仿佛看到了殿门打开,里面是中西合璧的水池园林,夏日里清泉汩汩,柳亸莺娇。
忽然间一道珍珠白光扫过,紧接着一切如玻璃一般破碎,人们眼前的还是现实世界的场景。人们不禁揉了揉眼睛,在做梦吗?
“你的‘八方流幻阵’很美,但毕竟一切都是幻象。”一袭白衣的庞雪出现在了法场古久的桌子前面。
对面,已变成凄鸷太子和彗儿的我和小彗已为这对父子松了绑。
“叫你的手下假扮刽子手,这种方法也只有你魔界太子想得出来。”庞雪不急不缓地说。的确,这是我的计划的内容之一,我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