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出了食堂突然有人叫他。
顾远回头见云傲珊笑着从外殿走过来:“在这怎么样,还习惯吧?”
顾远拱手道:“云师叔费心了,都挺好的。”
云傲珊道:“有事找你们方师叔就行,他会转告给我的。”
顾远道:“实在麻烦云师叔了。”
云傲珊一挥手道:“不麻烦,不然我也是每日修炼闲下来时也不知干什么好。”
顾远看着云傲珊想与她说那件事,又想起承天的话觉得麻烦她不好,心中纠结着。云傲珊倒是心情不错。自从有了这灵女以后特别健谈,从天南侃到地北最后把他送到后院才想起来的正事,从怀里拿出三粒丹药递给顾远。
顾远惊讶的接过她手里那几颗丹药道:“师叔这是……”
云傲珊一笑道:“门外弟子并不会像门内弟子那般每月都发放灵丹,这几颗是我平日吃剩的,现在修为也用不到了,送给你们,你灵根虽不好却更要刻苦,万不可气馁。”
顾远心中感激,急忙点点头道:“谢谢云师叔!”
云傲珊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平日也没什么朋友,与你们相识也算是缘分,我能照拂的定要照拂一二。”说着拍拍他肩膀御宝离开。
顾远攥着丹药回了屋子,见顾承天焦急的等在门口道:“怎么了?”
顾承天:“你一个人,我有些担心。“
顾远道:“半路遇上云师叔,他给了三粒丹药,我也不知这是做什么的。”说着递给他。
顾承天看了看道:“你和社篱吃吧,这是增进修为的药,只是此药不可常吃,否则根基太弱。”
顾远点点头两人进了屋道:“怎么不见社篱?”
顾承天:“他出去打探消息了。”
顾远惊讶:“打探消息?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顾承天:“无妨,我把他打回原形变成小猫了。”
“……”
***
一只蜘蛛从房檐上往下滑,风吹得那根细细的丝线微微摇摆,眼见着快要落地了屁/股后面的丝线突然断开,吓得他几条腿在空中乱蹬摔在地上爬走了。此时社篱正懒洋洋的趴房顶,一只爪子在房檐摆动,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怎么还没回来。
“气死老子!居然被一个小屁孩子伤了,此仇不报以后怎么在门外弟子中立足!”社篱听见声音急忙支起耳朵。
旁边的人安慰道:“师兄,那小子的确猖狂,可不知道练了什么招式,太厉害打不过啊。”薛直和那个叫孙洪海的两人朝社篱这边走来。
薛直怒道:“且让他们再猖狂几日,哼,别忘了,我兄长可是金丹真人,若真把我惹恼了我便让他生不如死!”
孙洪海笑道:“没错,薛真人可是在长老面前都是得脸的,收拾这么一个小道童,简直是信手拈来。”社篱听着打了个冷颤心道:难不成他要把此事告诉他哥哥?万一他那哥哥跟他一样……这么一想吓得小猫浑身发抖。
薛直对他哥哥一直很敬畏,听见人家夸他哥哥脸色才微微缓过来道:“此番先不用麻烦我大哥,那么一个小崽子,我就不信弄不了他!咱们的想个对策……”
两人交头接耳的进了屋子,社篱使劲听也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了,只得面色凝重的从房顶跳了下来。
社篱心道:莫不是他们正在研究什么害人的法子?也不知这小子的哥哥多厉害,不如……去方师叔那瞧瞧,记得刚来时看见过门派的名册。那名册上记录着每个人的修为事迹,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薛直的小子肯定不能就这么罢休了,他哥哥也不是简单的角色,自己正好借此机会探究一下,看看他们有何计谋。
小花猫在草丛里穿梭着,没过多久便来到了方以山修炼的那座侧殿。
悄悄走了进去殿中无人,社篱“嗖”蹦到桌案上,果然有一本名册,上面记载了门派所有人。
社篱翻了翻找到那个叫薛臣的名字,注入一丝灵力,那名字下渐渐浮出许多事迹来,从何时突破练气筑基,到何时结丹都一一记录在案。社篱看完眉头紧锁,照这上面的记载那薛臣是金灵根上品,算是个修炼的奇才,紧紧用了六十余年便结了丹。
再翻翻其他的,找到云傲珊的那页,这云傲珊居然只是木灵根中品,他师傅穆海真人是土灵根上品。翻到最后看见三人的记录,自己的是火灵根中品,顾远的是水灵根……中品?顾承天是金灵根上品???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难道这名册可以随便填吗?
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社篱悄悄把册子合上跳下桌子躲在旁边的空隙里。
“方以山,新来的那孩子真如你所说是金灵根?可我总觉得不像呢?”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走进来,双手背在身后,周身有一圈淡淡金光。
方以山低头道:“的确只是金灵根上品,是个练剑的苗子。”
那男子冷哼一声道:“门外弟子居然连一个好资质的都没有?”方以山谄笑的点点头,不敢再说话。沉寂了一会那男子走了出去,方以山拿袖子擦擦头上的汗心道:师妹啊,你可竟与我找麻烦!
社篱看着那腆着肚子走出去的男子有些惊讶,这人不是那日在后院与宋允……双休的那个老道吗!他刚刚提到的是金灵根莫不是在说承天?!
这么一想吓得社篱一身冷汗,不行,可要把此事告诉他们。趁着方以山进屋的功夫,社篱偷偷从缝隙里钻出来,却不想出门时碰倒一个花瓶。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