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论,我的陆生,你应该明白这一点。”奴良鲤伴微笑着把陆生抱在怀里,“他的死我也很难过,但是我们不能因为个别人类做出来的事情仇视所有的人类,你应该学过,像这样的地狱黑是不可取的。”
“就像是妖怪并不都是吃人的怪物一样。”奴良陆生勾起嘴角微笑起来,“父亲我明白了,但是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也不会再坐视不管了,尤其是那些阴阳师们,他们明明知道这会是什么后果,但是却没有理会。”
奴良组失去了一位成员,但是紧接着,相应的计划出炉了,各地的阴阳师们被迫约束人类,奴良组作为京内最强悍的妖怪组织,即使沉寂了十年实力也是不容小觑,如果真的仇视人类的话后果不堪想象,奴良组就给那些阴阳师传递了这样的消息,你再不约束这些人类,那就要承担后果。
或许是知道了人类不会再给奴良组造成麻烦,羽衣狐的目标从整个奴良组转为了陆生一个人,白天作为人类的奴良陆生相对来说太容易对付了,当然,是不是容易对付只有去了才知道。
妖怪们潜入了奴良陆生的学校,却发现因为妖怪们的袭击,学校已经停课,既然学校不上课了,那么他们跟踪的奴良陆生为何会前来?妖怪们身体一僵,偏头看去,奴良陆生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微笑,乖巧的少年笑起来也是温和的,当然,要忽略他身后散发着强悍妖力的妖怪们。
这好似这么久以来,羽衣狐第一次出现这么重大的伤亡,羽衣狐气的小心肝都要炸了,但是却只能咬牙切齿的吞下这股气,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的孩子还在将要出生的紧要关头,不能有丝毫的差错。
“羽衣狐怎么还不出来。”酒吞童子看着天空,万分不解怎么都这样了这个家伙还不出来扳回一局。
“铃木先生这么想要见到茨木童子啊。”奴良鲤伴欣慰的点了点头,同样是父亲,他懂这种感受,只是茨木童子属于羽衣狐的手下,和自己是敌对的,到时候要不要下手轻点,放他一马呢?
“是啊。”酒吞童子勾起微笑,“本大爷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杀死他了。”
奴良鲤伴张了张嘴,片刻后才像是终于想起了怎么说话一样,“铃木先生?你你你,你要杀死自己的孩子?这太不可置信了。”
“他不是本大爷的儿子。”酒吞童子差点把手里的酒泼到奴良鲤伴的脸上,“他只是一个世界的玩笑罢了,没关系,很快了,很快,本大爷就要接他回家了。”
“铃木先生说的是谁?”奴良鲤伴疑惑的询问。
酒吞童子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还能有谁?当然是茨木童子了。”
奴良鲤伴默然无语,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想问酒吞童子,“这特么难道不是一个妖吗?你要杀了他还要接他回家?”
酒吞童子鄙视:啥都不懂就不要问了,继续懵逼就好了。
奴良鲤伴:勾起别人的好奇心却不解释,你真是够了!
就在和羽衣狐的手下磕磕绊绊打打闹闹中,羽衣狐终于忍受不了,亲自现身。所有的手下几乎倾巢而出,酒吞童子一脸兴奋的跑了,留下奴良鲤伴叹着气看家。奴良滑瓢,上一届的总大将,也因为担心跟着走了,诺大的庭院里挚友奴良鲤伴和保护她的几个妖怪,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啊。
或许是打算奇袭把奴良组整个拿下,奴良组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不止是他们,阴阳师们也反应了过来,撑过了刚开始的艰难,援军到来后,处境不好的就变成了羽衣狐的一方,奴良陆生顶着一头黑白相间的长发,猩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在这段时间里,他带领着奴良组和羽衣狐斗智斗勇,赫然已经不再是那个会哭鼻子的小孩子。
奴良陆生的父亲和母亲造就了他强大的个性,不管是聪慧或者娴静,甚至是继承自奶奶的高贵气质,他有良好的家教,强悍的心性,酒吞童子时常感叹,世界意识挑选的主角都有他独特的特性,不管是温和的夏目贵志还是跳脱的夜斗,还是现在承担责任的奴良陆生,他们身上的独特造就了他们自己。
奴良陆生一刀劈开一个妖怪,遥望着远处看着他的羽衣狐,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红色的眼睛里是隐隐的嘲讽,好像是在说,“你怎么不过来,是怕了吗?”
羽衣狐眯了眯眼睛,显然不打算听从奴良陆生的挑衅,奴良陆生耻笑一声,也是知道这个怒认识不会这么轻易出来的,除非有一个契机。
正当众人在英勇奋战的时候,突然之间狂风大作,一个白色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战场中,奴良卢生睁大了眼睛,连忙伸手示意,奴良组所有成员收到奴良陆生的指示后竟然全都停止了战斗,全力的远离战场,阴阳师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大多都跟随着离开了,只留下羽衣狐的手下们留在原地很是茫然。
酒吞童子抬头看了看远处的羽衣狐,以及屋顶上坐着的安倍晴明,酒吞童子弯腰,随意地从地上捡起一把日本刀,刀上还带着粘稠的鲜血,随意的甩了甩刀神,把自身的妖力引导在上面,酒吞童子勾唇一笑,刀身直直的指着羽衣狐。
“谁是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