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翁越简瞬间觉得自己识人的本事真的不如从前了,也许,他心中是明白的,只是亲情蒙蔽了双眼。
“凌清瑄,你和翁廷月还有凌瑛都是祸害,我诅咒你和她们一样不得好死!”翁廷瑜恶狠狠的瞪着凌清瑄。
“翁廷瑜,你如何知道凌瑛死得很惨?”凌墨突然问道,当年知道凌瑛死亡真相的都被灭口了。
是啊,当年对头来袭,他让凌瑛带着女儿从密道去后山秘境,不曾想退敌之后他带凌墨去接人,却看到凌瑛拖着满身的伤和和几倍于她的贼人生死相搏,见到他们后,重伤的凌瑛指出女儿藏身的地方就再没了生息,凌墨盛怒之下将那些人挫骨扬灰,又因为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秘境的存在,所以对外则称凌瑛在别院病逝。
当时凌墨曾怀疑翁廷瑜,因为知道秘境的只有他们父子和凌瑛,就是凌墨也是在那时才知道。可他不愿相信,一是翁廷瑜当时在外祖家,二来他也不相信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心思会如此毒辣,再者他也不信翁廷瑜能说动那些人布下这么大局。当年来袭之人不少,就连秘境中就有不下三十的高手,否则以凌瑛的身手……
“说!否则让你尝尝真言蛊。”凌墨厉声喝道。
看见翁廷瑜身子颤了一下,凌清瑄心中顿时有了数,当即命凌弋去拿真言蛊,而旁边的翁释呈兄妹早就吓傻了。
“爹、爹!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不能让他一个外人这样对我!”身为冥教中人他当然知道真言蛊的厉害,所有用过真言蛊的人之后不是成了傻子就是躺在床上再也醒不过来。
“……原来真的是你!”翁越简眼中满是震惊和痛悔。
“……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能让你心痛的只有那贱人母女,我的死活你从不曾在意!早知道,那时就不该给你提前报信……有你这种父亲还不如没有。”翁廷瑜扭曲的脸上满是憎恨。
“你所谓的报信也只是提前两刻,仓促之时教主只能如你所料将瑛儿母女送去秘境,而且没了教主就没了冥教,你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凌墨冷冷打断翁廷瑜。
“为什么要对你妹妹和凌瑛做出这样恶毒的事!?……她们……她们从没有对不起你……即便我对不起你们母子可她们母女是无辜的啊!”
“她们该死!知道吗?杀死她们的就是你的在意。我和母亲那么多年都没有得到的,她们母女凭什么轻松拥有。”翁廷瑜的眼中闪着怨毒的光,死死盯着自己的父亲。
“呵呵……原来是我做的孽害了瑛儿母女……可怜的瑛儿,死的前一天还在为你谋划,准备亲自去请凌山七子教导你……没想到却是你害得她和未出世的孩子惨死……那么月儿呢,她已嫁入皇家远离冥教,你为何还是不放过她!”
“为什么要放过她?我就是要她痛苦。当时我不过是以你的笔迹给她写了一封信,而这封信很巧的落到了炎泺商手中,于是她就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杀了,呵呵……”翁廷瑜桀桀地笑着,“只可惜没能杀了凌清瑄这贱人!”
“……凌墨,我先去看看瑛儿,你忙完了就过来。我们好好陪瑛儿说说话,她一定在怪我,这么多年了都不曾托梦给我。”翁越简摇晃着站起来,不再去看陷入疯狂的翁廷瑜,“阿瑄,冥教以后就彻底交给你了。”说罢缓缓走了出去,不去理会孙子孙女的哀求声。毒蛇,养一次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2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
☆、苏醒
竹苑,凌清瑄静静坐在重离住过的暖阁里,想着被凌墨挫骨扬灰的翁廷瑜,还有被喂了真言蛊永远囚禁在鸣沙庄的那两兄妹,原只是为重离报仇,却不想揪出了害死外祖母和母亲的真凶。大仇得报,可为何会像脱力一般,浑身提不起劲,难道没了目标的生活就是这般?……难怪重离要那样依赖他。自打他梦见重离遇险之后,就不时想起那个见他第一面就全然新任他的小家伙。以前总觉得小家伙不够坚强,可是如果连命都没有了,他要求的那些不都成了笑话!如今他也有些怀疑自己的某些决定……
过了半晌,凌清瑄猛然起身。他怎会没有目标呢?重离的事情才刚有些眉目,炎泺商不还在等着他去找么!
“凌弋,召集其他人议事。”
焰国边境,营帐。
凌清瑄看着床上仿若玉雕般静静沉睡的重离,只有胸口轻微的起伏证明小家伙还活着。 “他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么”他轻声向凌思询问。
“毒是解了,但是却伤了脑部,能不能醒来全看他自己了。”凌思的眼中闪过一丝焦虑,“如今只能等了。”
“你不是说他曾吃过什么东西,最危险的时候一直都护着他的心脉吗?”凌清瑄不由提高声音。
“这样不是最好吗,以后就没人让你觉得累了!”凌梧和穆森一前一后走进帐中。穆森 是在路上碰到凌清瑄的,两队人马便结伴过来了。
“凌梧,别人可以不理解我的苦心,为何你也这样。”凌清瑄定定看着自己的好友,“如果能预知这次刺杀我绝不会让他进连沙营,可我们谁都没有预知能力,更不可能就这样护着他一辈子。”
凌梧叹了口气,给凌清瑄和穆森各倒了杯茶,才坐到桌旁:“我明白,只是为这孩子不忿,谁也没招,就无故遭此大难。你今天过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