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韦紫夕睁开眼,就看到裘宝阳那猪把两只爪子摆在头的左右两侧睡得正熟。她睡在裘宝阳的右手边,自然又看到裘宝阳的那只右爪。裘宝阳那猪的右手中指指甲已经断掉了,断得平平崭崭,没留一点多余的在外面,而拇指、食指、无名指和食指的指甲完好无损依然锋利耀眼。韦紫夕心说:“你这中指也不用凸得这么明显吧?”趁着裘宝阳睡得正熟,她悄悄地起来拿来指甲剪,“咔嚓咔嚓”几剪子给裘宝阳把指甲剪了,等裘宝阳醒了看到自己全部断掉的指甲,韦紫夕便开始忽悠,说昨晚她喊疼,裘宝阳心疼她,就剪掉了中指的,然后运动中太激烈,其余的刮到她身上,把指甲刮掉了。韦紫夕蜷在床上装疼,眉头半蹙,也不说做攻不能留指甲,有指甲刮着肉疼的话,只让裘宝阳自己去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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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找茬 ...
裘宝阳坐月子似的在家宅了一个多月,宅到又熬过一次大姨妈,终于肯出窝,踏着比“慢羊羊”更慢的步伐晃到公司,她也没进办公室,而是先去泡了杯咖啡,窝在以前常窝的那位置上慢悠悠地喝着醒神。她一踏进公司就能感受到那份忙碌气氛。公司召进了不少新人,添置了许多办公家具,原来布置宽松空旷的公司如今显得十分拥挤。
裘宝阳半眯着眼品着咖啡,脑子里犹浮现那挂在墙上的公司组织架构图,过完年,短短一个月时间,公司组织架构图都变了。自韦紫夕上任后,公司一直处在扩张中,许多项目同时推进,增加了几个项目部门,部门划分、管理也更为细致,规模也扩大许多。韦紫夕的扩张速度快到出乎她的预料。她最近的心思都落在郝氏和家庭内部纠纷上,即使对公司的关注也重点盯着她爹和韦蝠王的动静上,鲜少关注公司的运营情况。急剧扩张,极易造成资金链断连的的情况。裘宝阳闭上眼,大致地算了下公司现有的资金以及韦紫夕推进这几个项目大致所需的资本,稍微放了点心,再想到这些项目都是韦紫夕上的,她对韦紫夕的能力很有信心,整颗心又都落回实处,不由自主地发出会心一笑。
一杯咖啡下腹,裘宝阳又去煮了杯咖啡,继续窝在沙发里一派悠闲地闲坐着。
这时候一个看起来约有三四十岁出头的男子来到她的跟前,客气地问她是干什么的,找谁。
裘宝阳扭头朝那男子看去,是副生面孔,穿着一身合身的深色西服,头发梳理格外工整,中等身材,偏胖,略有些啤酒肚,嫌恭的神情里又透出几分倨傲。她的视线一瞥,落在那男人胸前挂的工作证上,上面的职位是办公室主任。裘宝阳极短暂地愣了下,心里疑惑:“办公室主任?干啥的?”她回忆一下刚才看到的组织架构图,好像是挂在人力资源部名下的。她轻轻地摇摇头,淡淡地笑了笑,举了下手里的咖啡杯,用一惯弱气的声音说:“我不找谁,窝这里喝两杯咖啡。”姐就是散步到公司坐坐,一两个月没来,想来了解下公司现在的情况。
那办公室主任立即换了副脸色,说:“抱歉,我们这不是咖啡厅。”对着大门口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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