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宝阳的体温很低,但还算有呼吸,韦紫夕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不然贸然妄动,只得先把裘宝阳放平。
胡彤陪着韦紫夕加班,听到情况赶紧赶来了。一看到裘宝阳人事不醒地倒在地上,吓了一大跳,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裘宝阳感觉到自己睡了好久,睡得头都晕了。她翻个身,突然感觉到床不对,这不是自己的床,没有席梦丝的弹性,气味也不对,大小好像也有点——这床很榨,她的床有两米宽好伐。她惊得倏地一下子睁开眼,赫然看到她老爹坐在跟前。
裘宝阳登时醒了,惊得大叫一声:“爸!你怎么在啊?”唔,虽说俺是你女儿,但你一个大老爷们坐在俺床前,也各种不妥的好伐。
“醒了?睡得舒服吧?”裘老虎皮笑肉不笑地问。
“呃,还好。”裘宝阳敏锐地觉察到裘老虎的反应有点不正常,马上意识到不对劲。姐这是在哪啦?这雪白的墙,这浓浓的药味,咋这么诡异啊?难道是在做梦?她又探头问句:“爸,我是在做梦咩?”
裘老虎笑呵呵地问:“那你还要不要继续睡会儿?”
“呃,不……不用了!”裘宝阳让裘老虎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爹呀,求您别这么和言悦色的行不?她爹这么和气不外乎两个情况,一是借钱;二是准备揍她!果然,心念刚完,她爹那粗糙的手就揪在她的脸颊上,扯得她脸疼腮帮子也疼,跟着雷霆般的咆哮声吼得她的耳膜也疼。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发生啥事,她妈进来了,一声:“老虎!”她爹马上噤声,同时松开爪子。
裘宝阳揉着那好疼好疼的脸,委屈地告状:“妈,爸打我,揪我的脸。”委屈死了,伤心死了。
“甭伤心了,你爸这大老爷们头两天还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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