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我和一个女人发生了yī_yè_qíng。”景颜的话还没讲完,黎苏睁开眼,侧过头看着景颜,淡淡的说“在我去丽江的第三天晚上。”
“!!!”景颜张着嘴,若不是现在在高速路上,她说不好自己会不会立马停车下去跪拜天地感谢他们让身边这个榆木脑袋开了窍。黎苏这个保守到去公共澡堂洗澡都恨不得要穿着长袖长裤就那么淋的朽木,竟然,竟然和人发生了yī_yè_qíng?
对景颜的反应,黎苏并不觉得吃惊,自己平时是什么样,她比谁都清楚,她侧过头看着窗外迅速往身后滑过的长长的种着灌木丛的隔离带,良久才再次开口:“但是,我连她叫什么都不曾知道。”
景颜翻了个白眼,好像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乖乖,你是在yī_yè_qíng也,419也,你在意那个真实度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名字干什么?在床上,她让你爽了就好了啊。”
黎苏叹了一口气,对景颜吐出的惊世骇俗的话早已见怪不怪“可是,我总是觉得怪怪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找她。”
“那找到了吗?”
“没有...”
“那不结了,yī_yè_qíng就这样啊,做完就走,没有谁需要谁负责,没有谁需要谁买单。”景颜说完,扭过头又撇了黎苏一眼“亲爱的,你可不能对yī_yè_qíng对象抱上幻想哟?你知道不是谁都跟你一样,在这方面单纯的像棵小白菜,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都跟姐姐我一样的。”
黎苏被景颜的话逗乐,笑了笑,问她“那你说说,颜颜,你是什么样的?”
“我?”景颜把车停到高速出口收费站,放下车窗递出卡片,在收费亭里的小帅哥偷偷看她的时候,丝毫没有犹豫的说:“我啊,我就是那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想拱小白菜的一群猪里的其中一个。”
收费站小哥听着这惊世骇俗的话,递过零钱的手举在半空,愣了。
景颜伸手接过钱,朝小哥抛了个媚眼踩下油门。
关于那个女人,在餐桌上,黎苏没有再多说什么,路上景颜说的话她记在心里,暗暗的表示赞同,同时,她想,她确实该找个女朋友了。心情好了很多,她便开始对眼前红通通飘满了辣椒的串串汤锅发起进攻。
夹了一块儿脆骨放在嘴里,感受着刺激而又饱满的辣味,黎苏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这是几天了,总算吃了一次正宗的辣“对了。中午你电话打过来扭扭捏捏的,是又被哪家帅哥富二代缠上了还是怎么?”
听了黎苏的话,景颜没有急着回答她,细嚼慢咽的把嘴里的食物咽下,还抽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的油渍才慢悠悠的回答“你还记得杜智锡吗?”
“记得啊,”黎苏最佩服景颜的一点就是她的就餐礼仪,不管在别人眼中她平时的生活作风有多放荡觉得她就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而这样的女人私下的样子多半被恶意的妖魔化,但是景颜偏偏就是那所谓的不正经的女人中的一朵奇葩,在餐桌上,她从来都是细嚼慢咽的,嘴里有食物坚决不会说话。说是从小习惯了,觉得嘴里有东西和别人说话不礼貌,这个习惯,在哪怕黎苏这样的了解她了解到她屁股上有没有痣的死党面前,都从来不会改变。
“不是你当初要不顾家里反对要死要活的要在一起的唯一一个男人吗?”
黎苏喝了一口茶水,眯着眼想了想,几年没见,遥远的记忆里,那个叫做杜智锡的男人的样子,已经有些模糊,她只记得男人的家境不是很好,算的上半个靠努力学习为家里扬眉吐气了的凤凰男,说起来也没有多帅,但是当初也不知道景颜看上了他哪里,就是死心塌地的喜欢了他那么久。
记忆有些悠远,关于景颜,黎苏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唯一一直不知道的就是景颜和他分手的原因了,只知道分手后没多久景颜就出国了,回来就变成了现在这幅...呃,黎苏拿眼上下打量了景颜一番,还是用了那个名词“老鸨”来概括了自己的死党。
“他怎么你了么?”
“倒也没怎么”景颜脸色变得有些尴尬,不像往常那般奔放自然,她一直没再吃东西,只是端起茶杯喝水“就是我们半年前吧,又联系上了。”
“嗯?”黎苏从鼻息里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吃东西“然后呢?”
“然后吧,一开始也没什么,就当朋友聊聊没什么特别的。”说到这里,景颜抓紧茶杯,特意强调了一句“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