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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逸钧头痛欲裂正卧榻歇息,被自家徒儿突如其来召过来,气得浑身发抖。
我乖巧地降低存在感。
“他们……就是他们……”
“这些坏人欺负徒儿……不仅言语辱没,还妄图非礼徒儿……”
我将衣摆撕得更大些,露出渗血的肌肤。
玄逸钧冷冷的视线一扫,两位外门弟子扑通跪倒,骇人的威压之下寸步难移。若地狱冥火灼烧,七窍流血。
“哦,听闻你们伤了我座下爱徒?”
外门弟子恐慌地摇首,颤颤巍巍地试图爬起身,却被按压回去。
“我记得凌霄派有明文规定,若门内弟子私斗,必将处刑。今日撞到我手里……”
玄逸钧拂袖卷回他们的玉牌,拧地粉碎。
“汝等逐出山门,剥夺弟子籍 。”
“而你,南宫锦……”
玄逸钧恨铁不成钢地把我拎起来。
“在思静峰反省三个月,不准踏出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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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结论却不能让所有人心服。
两位外门弟子大放阙词,妄图凭借家族脉细推翻玄机真人的决策,随即遣往无尽深渊,销声匿迹。
阿绝怕是听闻了风声,硬要来探望我。
“……”
那委屈的小家伙站在跟前的时候,我的心瞬间化成一团。
“锦锦,为什么又被师尊罚了?”
我眼睛一转,得想着法子瞒过去。
“唉,师尊那臭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一旁听墙角的师尊,面色扭曲如恶鬼,折扇‘啪叽’一声断成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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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绝懂事地点点头,顺便给师尊一个软垫。
锦锦说了,师尊这几日会特别暴躁,生理不甚协调,要好生看护着。
“你看也看完了,回去吧?”
我特地换了件包裹严实的衣服,盖住身上的伤。
但少年死活不放心,非要粘着我。
“锦锦……”
他双手用力一勒,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
“嘶……嗯……你松一点……松一点……”
“?”
阿绝看看自己的手,小犬般嗅了嗅我的衣领,神色瞬间暗沉。
“铁腥味……”
他翻身,强硬地把我抵在床面,明明四肢娇小,力道却大得惊人。
内襟微微挑开,露出染血的绷带。
少年的眸中仿佛有烈焰在燃烧,染成一片邪气的赤红。
“锦锦,你果真受伤了……?”
那盈满泪水的眸子紧紧逼视着我,让我无处可退。
“痛吗?痛不痛?”
阿绝揭开我的伤处,轻轻吹了一口气。
他至今还记得阿嬷的教导,受伤了便吹吹,疼痛就飞走了。
“没事,小伤而已。”
我颤抖地忍住嘴边的呻|吟。
好在体质特异,就算是重伤,数日也能复原。
“好了,起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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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绝哆哆嗦嗦地退到床边,就像被抛弃的幼兽,咬着唇一言不发 。
我有些于心不忍。
“我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吗?”
“……”
“男子汉大丈夫,莫轻易落泪。”
“……”
“若是以后有人再欺负你,锦锦帮你欺负回去,所以不准再哭了。”
阿绝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胡乱地抹了抹。
“不,阿绝没哭……”
有什么未知的种子在少年的内心发芽,日后枝繁叶茂,长成苍天大树。
他握紧了拳头。
“我,慕容绝……”
“今生今世,永生永世,绝不再让锦锦伤到一分一毫。”
少年直率的目光灼地令我生疼。
“傻家伙……”
谁又可能护得了谁一辈子。
这话也就只有阿绝说得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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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避开少年的视线,肩膀却被阿绝牢牢摁住。
“锦锦不信?”
他执拗地等候着我的答案。
“我自然是相信阿绝……”
我艰难地寻找着措辞。
“但这话别对我说,还是留着给你心悦之人吧。”
阿绝眼前一亮,拉低了我的颈项,做了一件让我瞠目结舌之事。
柔软的唇瓣在我眼前无限放大,牙齿差点把我舌头咬断。
像是盖上印章般,阿绝挺起胸脯。
“最喜欢锦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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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