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外貌上看歌仙兼定要比小夜左文字成熟不少,但当年的确一直是年长的短刀在照顾着年幼的打刀呢。
歌仙兼定有些怀念地笑起来。
“花待春宿梅。”三日月宗近看着放在窗台上的插枝花朵吟诵道,这么冷的天气里花还没有开,只有一个花苞颤巍巍在枝头立着,当然不是什么梅花,而是那个叫做金的男人前几天跑来蹭吃蹭喝时带过来的礼物,说是在冰川峡谷里见到了满树繁花,就剪了一枝未开的花苞送来,花还未开已是熏得屋内满是清香,从浅至深的花苞如同渐变的水墨画。
“友三话岁寒。”鹤丸迷迷糊糊地接了下去,抬起头像是慵懒的猫儿一般伸了个懒腰,宽大的黑色衣袖里手腕依旧是那副细瘦伶仃的样子,趴在抱枕上脸颊被火映照出几分红色,眼睛也睁不开吃吃笑道,“我们这可不止三个啊。”
“也没有月亮啊。”歌仙兼定摇头,还是接了下去,“扣水茶煎月。”
“今川义元?”抱着五虎退小老虎进门的药研藤四郎只听见了最后一句,下意识问道,“宗三殿要来?”
方才三日月宗近他们所吟诵的,正是今川义元与友人所做的连句诗。
“哈哈哈也说不定呢。”三日月宗近笑道,“谁知道主殿会带回来什么。”
“宗三殿来得话,不知道小夜会不会来呢。”五虎退歪着脑袋蹭蹭怀里的小老虎,“小夜特别好,对吧。”
小老虎抬起头嗷嗷叫了两声,扭着屁股跳到地上炫耀自己的新蝴蝶结。
“啊,小心!”抱着两只小老虎的前田藤四郎一个没控制在就看着小老虎们一屁股坐在了鹤丸脸上,把昏昏欲睡的鹤球球吓得差点跳到天花板上去。
还有两只小老虎爬到三日月宗近腿上做好,俨然拿这位当成了大型暖炉,又有一只看着大今剑帮歌仙兼定编头发觉得有趣,一跳一跳的去抓从大今剑手腕上垂下来的发绳。
三日月宗近笑得几乎拿不稳茶杯,忽然身子一歪茶就翻了小老虎们一身,又被小老虎们抖了满脸的水——不对,是船突然失去了平衡,才会让他手抖撒了茶。
寒风似乎猛地就灌了进来,连带着雪和海水一起,霎时间熄灭了旺盛的炉火。
好冷!
穿着单薄内番服的刀剑男士们有志一同地打了个哆嗦,感觉刀都快和刀鞘冻在一起了。
不过此时他们也没心思考虑那么多了,翻滚的海面上渐渐有巨大的阴影浮现,只是轻轻一动便能掀起让他们无法站稳的风浪,那阴影之上显现出一个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但是却又无比熟悉的身影,密密麻麻让人看了就觉得后背寒毛直竖。
“时间溯行军……”五虎退喃喃道,“好多……”
“哎呀呀,明明还是在休假啊。”三日月宗近抹掉脸上的茶叶冰渣,悠然拔刀出鞘,刀锋在他脸颊上映出极美的光斑,“等主殿回来可是要给加班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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