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遇风闻言,表情似乎有一瞬间的松动,随后又恢复正常:“多谢,不必了,回去吧。”说完又要关门。
仰星伸手想拦,却没注意将手直接卡到了门缝中,被狠狠夹了一下。
“嘶!”仰星吃痛,抽回了手,眉头紧皱。
言遇风一惊,拉过他的手查看,只见手背正中已经被挤出了一道红印。
他神色复杂,似是心中矛盾了一小会儿,还是拉着言遇风进了房间,翻找起柜子里的伤药。
仰星坐在椅子上四处打量,他发现言遇风的房间非常整齐,所有东西都摆放的规规矩矩,屋子里陈设不多,整个房间都给人一种冷冷清清的感觉,简直……不像是一个长期住人的房间。
言遇风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个青色的瓷瓶。
他看向仰星,将瓶子递给他。
“伤药,很有用,你带回去吧。”
仰星接过来,看到瓷瓶上写着“生肌膏”,这才想起来之前的话题,就又盯着言遇风的身上看:“你伤的比我重,真的没事吗?让我看看。”
说着就往言遇风身上凑。
言遇风几个躲闪想避开,但如今的仰星身形比以前灵巧许多,行动也快,一个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衣袖。
仰星把他的袖子往上捋了捋,惊奇地发现上面原先有一道伤口,此刻却除了血迹,什么都没有了。
仰星的手很凉,凉的言遇风甚至觉得被触碰的那块皮肤都有些微微的颤耸,他轻轻抽回手,表情淡然:“好了,回去吧。”
“……哦,那我先回去了。”仰星纳闷地往回走着,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言遇风默默站在门口,目送着仰星离开,看着那道白色的身影越行越远,他的表情终于变得稍稍和缓下来,方才被程月醒话语带来的刺激似乎也都消失了。
可能还谈不上刺激,毕竟被骂了二十多年,似乎也习惯了,再加上言遇水的死,他确实有责任。
回屋坐下后,言遇风又觉得哪里遗漏了,这才想起仰星身上的伤和破损了好几处的衣服,他叫来下人,道:“准备一些热水和衣物,给司空公子送去。”
“是。”
……
仰星洗完澡后,换上宽松的寝衣,盘腿坐在床上发呆。
掌握司空家的法诀最大的好处就是,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能把头发烘干了。
虽然要是让司空家的人知道他这么用生火诀,大概会气的吐血。
他的手上还握着那条白纱,只是已经洗干净了,柔软的织物轻轻地垂下来,在被子上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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