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所以——我本来想,我们应该先坐在餐桌前,开香槟干杯……可是……”
“可是……?”
恭介吐出灼热的呼吸,拥抱的双臂更加用力了。
“把那些……全部都挪后可以那……?”
朔夜伸长脖子,把嘴唇凑进恭介的左耳,以羽毛般的叹息”呼……”地搔弄敏感的耳洞。
“……要是你说要先解决掉那些,我可是会怀疑你身为男人的机能。”
听到如此呢喃的瞬间,恭介(大人的判断)已经飞到九霄云外了。
再怎么说恭介也是个男人,也打算对初体验的对象极尽温柔之能事,或是为他创造一个难以忘怀的美丽初
夜。
和朔夜的第一次,恭介在脑内模拟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例如在饭店的豪华房间,或是在学校的图书馆……天马行空的,连在新干线的厕所之类的,他都想象过了。——就当作临睡前自我安慰的点心。
和(朔夜)已经发生过好几次关系——甚至在俱乐部的男厕所都做过了,但是和朔夜,则是第一次。最重要的
是,这对朔夜而言,是他(精神)上的初体验。再加上他现在已经和(朔夜)合而为一。……想到这里,恭介的脑袋已经乱成一团了。
不过,无论如何,朔夜对sex抱有心理障碍一事,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恭介想要……”本来”想要对他温柔
的。
但是,一旦真正和朔夜彼此拥抱,滚烫的下肢和嘴唇重叠在一起,就完全没有那种余裕了。
连上二楼都等不及,恭介在客厅的沙发上,把手伸进对方的内裤中,眨眼工夫,第一回合就已经结束了。朔
夜频频在意打开的窗帘,恭介根本听不进去,结束还被他用靠枕揍了。
但是,就连朔夜也没有说出”到二楼去吧”这种话。因为两个人的身体状态,已经不允许一分一秒的拖延了。
“……我从以前就一直觉得……”
朔夜把恭介的t恤从他头上脱掉,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上他汗湿而微微隆起的褐色胸膛。
(朔夜)所没有的纯情动作,还有主动脱掉男人衣服的大胆,以及他对恭介激烈的渴求。恭介意识到朔夜也
和自己一样,同样是个男人,这点教他觉得新鲜,也觉得高兴。他想好好疼爱朔夜,让他尽情感觉。
“你的身体真的好漂亮。每个地方都你们坚固结实,没有一点赘肉……”
你才比我漂亮多了。从衬衫底下透出的柔韧luǒ_tǐ,让恭介的血管几乎爆裂。明明同样是男人的躯体,却简直
像是与自己完全不同的生物似的。
松开长裤,视线停在侧腹。龟裂般的疤痕。……在朔夜的眼神消沉之前,恭介说着”不要紧”似的,温柔抚
摸他的脸颊。朔夜像只撒娇的猫,脸颊轻轻地贴上他的手掌,然后他缓缓放低身体,把脸凑到恭介的侧腹
部。
羽毛般的吐息吹上来,灼热的唇慰抚似的轻轻触碰龟裂。感觉到舌头的潮湿触感,恭介忍不住发出叫声。朔
夜吃了惊,退开身体,然后嘴唇再次靠近。恭介无法忍耐地抓住朔夜的双肩,将他按倒在沙发上,然后离
开。
他光着身体从厨房取来橄榄油,然后比剥掉白煮蛋的薄膜还要温柔地,一点一点、小心地将包裹朔夜身体的
衣服全数褪去。
肩膀上的伤口还贴着绷带。当时的鲜血以及病房里的憔悴身影重现在脑海里,让恭介的心脏紧缩起来。发现
恭介的心情变化,这次换成朔夜安抚似的抚摸恭介的脸。他温柔地……告诉他不要紧。
恭介从背后抱住朔夜,指尖上沾上橄榄油。意识到这一点。朔夜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恭介亲吻他的黑发,安抚他。
“只会让你觉得舒服……我和你约定,绝对不会伤害你。”
这是应付迟迟不肯委身自己的女人的惯用语。但是,恭介决定,只要朔夜露出一点不愿意的反应,他就马上
住手。不管自己有多么难受。自己正强迫朔夜与自己发生关系。……恭介总有这种感觉。
“……啊……”
恭介用橄榄油湿润的手指,轻轻捏住朔夜的rǔ_jiān,朔夜的肩膀随即一震。他立刻就咬住下唇忍住声音,下腹部却老实地有了反应。rǔ_tóu敏感这一点,和(朔夜)一模一样——恭介兴奋的脑子里这么想到。
“呜……啊……”
“……你喜欢这里?”
“不要……”
“不要?是吗……那我就停手吧!”
“……!”
恭介一用力,朔夜便扭动脖子挣扎,恭介惹人焦急似的轻轻抚摸四周,朔夜虽然希望汗水淋漓的肌肤,让恭
介的手也湿透了。
那个朔夜——铜墙铁臂般的风纪委员,总是毫无破绽地扣住所有扣子,一脸清高、品学兼优的朔夜,正在别人
家的客厅,以一丝不挂的姿态,为了yinmi的快感浑身颤抖不已。这种冶艳的场面,让恭介兴奋不已。就像以
沾满泥泞的鞋子践踏纯白的新雪、或扯下初绽的花朵般,令人战栗的罪恶感,更加煽动性欲。
“啊……”
恭介沾取更多橄榄油,以手抚弄性器。湿滑的刺激,让朔夜几乎陷入混乱状态。他不停地把嘴唇擦上恭介的颈子,下腹部一阵痉挛,解放了。沙哑的声音,猥亵地张开的双膝。在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