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饮想着:还一个自食其力!又刚要说话,又一个年纪较小的妹妹道:“姐姐们不要如此,公子毕竟是花魄姐姐的救命恩人,从集市一路来此,奔波劳顿,怎么说也不该……”
东饮心内发笑:这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戏码演的,竟容不得他拒绝了,于是道:“在下一句话还未说,几位姑娘真是一棒子打得在下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花魄愣了愣,泪眼婆娑转过头来,满脸期待:“公子的意思是?”
东饮道:“一路上是有些累了,不如就进去喝口茶水罢。”
花魄转悲为喜:“公子当真……”
一个姑娘趁热打铁调笑道:“怕是因为我们花魄姐姐近日圆润了些,压坏公子了吧。”
花魄脸一红:“瞎说什么?”
一个有眼力见的姑娘道:“快快快!既如此,我们也不要都在外面站着了,公子里面请。”
东饮被这些莺莺燕燕的姑娘围拥着,推推搡搡进了屋子。
落在身后的大门牌匾上,用艳丽的朱砂红题着“销魂窟”三个大字。
东饮进了大门,便觉出屋内一阵浓郁的胭脂水粉的香气,心想着果然是女孩子的住所;屋子不大,但妙在布局雅致且干净,面前的桌上,更是摆着一大桌精致小菜,还有一坛陈年的女儿红,像是早已料定有贵客驾到似的。
东饮笑了笑:“这哪里是粗茶淡饭,分明是满汉全席啊。”
其中那个看着极机灵的女孩道:“公子来的巧,今日恰恰是我们落梅妹妹的生辰,是以丰盛了些,今日花魄姐姐也是因此去了集市,想为妹妹买个生辰贺礼,却不想扭了脚,害我们担心,也害得公子劳碌。”
东饮道:“哦?原来如此,看来在下今日真的是有口福了。”
几个姑娘手脚利落的准备了碗筷,又添好了酒,邀东饮落座。
花魄巧然一笑,坐在东饮的身侧,挽袖为东饮夹菜:“公子是奴家的救命恩人,所以来此,也只当是自家,不必客气。”
东饮难得拘束,拿起筷子,却只看着不动。
花魄注意到,关心问道:“可是这些菜食不合公子胃口?”
东饮心道:简直比客栈那个破地方好太多了!嘴上却没说,只问道:“这些都是你们自己做的?”
花魄结结巴巴道:“算……算是吧,公子不喜欢。”
东饮放下筷子,尴尬道:“老实说,在下今日脾胃不大好,没什么食欲,便就不动筷子了。实在不好意思。”
那个机灵的女孩看了花魄一眼,也撂下筷子:“公子还是嫌弃我们这些风尘之人,便连饭也不愿意赏脸吃一口了吗?”
东饮忙着辩解:“姑娘误会了,实在是……”他瞥见面前的酒杯:“不过既然来了,为避免打搅几位雅兴,就陪同各位喝些薄酒聊表歉意吧。”
花魄数落起那个话多且机灵的女孩道:“你说你,怎么跟客人说话呢?如此无礼?”又对东饮赔笑道:“我这个妹妹就是嘴上没把门,什么话都敢说,公子不要见怪,话说的如此生分,本想请公子吃顿便饭,没想到倒成了公子陪我们了,平白多了误会。”
东饮笑起来:“不会不会,这样的女孩反而可爱。”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赞叹道:“好酒!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醇厚的女儿红!”
一个眉上一粒美人痣的女孩道:“埋了上百年的好酒,能不好吗?”
东饮眯着眼笑起来:“上百年?我听说女儿红都是女孩自生下之日起酿,带女孩出嫁之时挖出,作为成婚之日陪嫁之酒,埋了上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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