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她，简直丑陋不堪。

陆沉攥紧了手，压抑自责的情绪在心头打转，泪水再一次的往下掉。

会长慢慢的擦去陆沉的泪水，她温声说着：“对不起。”

陆沉哭着说：“会长才不需要说对不起，明明是我过分了。”

“很过分，我没有给陆沉足够的安全感，我让陆沉产生了这种想法，更让陆沉因为这种想法而难过，我只会许下没用的承诺。”

陆沉想哭，说不出来的想哭，明明她都那样子说了，可会长什么感觉都没有，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明明是她在胡思乱想，明明是她的错……会长是笨蛋笨蛋笨蛋笨蛋，为什么要那么好。

“会长不要对我那么好，我会得寸进尺的，下一次我会更加更加的过分的。”

“嗯，没关系的。”会长说着，平静的声音让陆沉差一点又哭出来。

不管陆沉做什么，都没关系的。

好的，坏的，都没关系的。

陆沉闷闷的哼了一声，她安静的蹲在地上，半天才喊：“笨蛋会长。”

“嗯。”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嗯。”

“会长是个笨蛋。”

“嗯。”

回去的路上很安静，陆沉抱着娃娃走在会长的身边，一只手紧紧的牵着会长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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