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男人将桌子上的一木箱子打开,里面金晃晃的金条亮瞎人眼。
张艺兴有些愕然,抬头看向那个叫周友良的人,见他对自己诡异一笑。
“一百八十二根,送你。”
“为什么?”张艺兴问。
“只要你从此留在我府上,不在抛头露面唱戏,这些金条都是你的,不止这些整个府邸都是你我二人的,往后你我日日畅谈名曲,把酒言欢,岂不美哉。”周友良仿佛陷进了美好幻想里,说着说着不时的笑出声。
张艺兴只觉得毛骨悚然,心头只有‘赶紧离开’这一个念想。
“周大人抬举,抛头露面唱戏是张艺兴本行,既然学的是这个当然就要一辈子做下去,周大人错爱了,若没什么事,就告辞了。”
他说着就转身离开,刚走到门口,突然窜出几个彪壮大汉拦住去路。
张艺兴被突然的几个身影吓得愣住了,回头看向周友良,问,“周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周友良摆摆手,那几个壮汉很听话的关门退下,他笑着起身走向张艺兴,“没什么意思,我这里美酒佳肴,金银珠宝备着,只看张先生赏不赏脸。”
“恕我愚昧,大人美意张艺兴心领了,张艺兴天生就是受累的命,若是当做富家子弟供养起来,恐怕张艺兴命不久矣,大人说的日夜笙歌,把酒言欢更是无福享受。”
“明儿还有戏唱,大人包了一天的圆子,那些爱听曲儿的也都是富豪大绅,怕是会来兴师问罪,我们小小的戏班子也就全仰仗他们,万不能得罪了,大人可否行个方便,放张艺兴回去,大恩永铭在心。”
话听着卑谦,可张艺兴心里可是气的快要炸了,更是后悔没听小四的,吃饱了撑的跟着到这来,这下好了,算是栽进虎口了。
周友良点着头,可并没有想要放走张艺兴的意思,“别急,我知你不愿留下与我作伴,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
周友良可没太多耐心搁这儿耗,急躁脾气的他,从来都是一次成功,永绝后患。在他眼里,还没有拿不下的小白脸,想要放他走,做的白日梦。
张艺兴眼见周友良坏笑着眯起眼睛朝他走过来,心里顿时觉得不好,警惕的缩紧身体。
周友良做势要扑上去了,张艺兴眼疾腿快很好的躲开了。
“周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张艺兴怒了,可耐打小的体弱单薄让他对付这个受过多年训练的壮汉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周友良可是国民党高级学校的教官,对付一个柔弱的小生简直易如反掌。见张艺兴因惊吓过度而紧绷着身体反而会让他更好抓到他,伸开双臂,趁张艺兴不注意,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扑了上去。
“啊!”
张艺兴躲在柜子旁边吓得直哆嗦,眼眸惊恐地瞪着刚才躲开的地方,双手满是鲜血。
因叫喊声夺门而进的几个彪壮大汉看着满手是血的张艺兴有些愕然。
周友良单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另一只手捂在右脸上,手指缝处一只镶嵌着玉石的银步摇金正插在眼睛上,触目惊心的咕噜咕噜还冒着血。
他颤抖着手指着张艺兴,“给我绑起来。”
几个人纷纷三下五除二就将张艺兴五花大绑起来。
很快叫来了洋大夫,几经诊治,才保住了哪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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