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不耐烦的表现。
贾赦在一边冷眼看着热闹,瞧着甄涉的尴尬。最后由着方正路把话说完了,并让他再画一幅画赠给甄涉,才打发他下去。
方正路是真高兴,连走路的步伐都有些飘飘然。
甄涉总算松了口气,然后坐在了贾赦旁边,笑叹贾赦身边人都是人才。
“甄大人谬赞了。”贾赦笑,他是真的觉得很好笑。
甄涉忙称贾赦太客气,又和贾赦打商量,“甄贾两家是世交,你我二人之间总这般称呼,未免生疏了。不知可否以兄弟相称?”
“也好。”贾赦道。
“我虚长你两个月,你以后便称我涉兄便是。”甄涉道。
贾赦应承,转即问甄涉此来有何事。
“也没什么事儿,便是听北静王说你开了个邻家轩,有些趣儿,今日刚好坐车路过这里,便来看看。可巧我这进来一问,你就真在这,便来拜会一下。”甄涉笑着解释道。
贾赦点点头,便问甄涉此番上任,可曾遇到什么难处没有。
甄涉道:“一切倒还算顺利,可能我才接手不久,还没到遇到有困境的时候。等些日子,要真有难处,还请赦兄弟出手解难呀。”
贾赦笑着表示他应该没这个能耐,毕竟京营节度使和御史大夫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活计。
“倒也未必。”甄涉叹一声,便接着道,“再过两日真颜太子便要进京了,到时京城防务增加,可能就没有机会再和赦兄弟相聚。而今正好你我都闲着,咱们不如叫几个人,去霞阳楼吃酒乐呵乐呵?”
贾赦摇头,“今天便算了,我心情不佳。”
“怎么?”
贾赦看一眼甄涉,蹙眉不语。
甄涉忙追问,“若你不嫌弃让我这位兄长给的主意,便说一说。说出来你自己能痛快一些,我或许还能帮你想个好办法解决。”
“此事他人无法解决,是私事,遇到些不顺心的麻烦罢了。本来事情闹够了,平静下来,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也就罢了。偏偏今日那人又来找我,闹得我心绪不宁。”贾赦说罢,便狠狠地皱眉起来,表情愁苦。
贾赦这副愁苦的样子可不是装得,因忽然想到宋奚儿时的时间,便自然流露了。
甄涉打量贾赦这幅样子,自然深信不疑。也不多问了,只劝贾赦要宽心。
贾赦点了点头。
甄涉本来是想多留一会儿,不过而今见贾赦这副难受的样子,他也不好过多打扰,便起身和贾赦告辞。
回头钻进车内,甄涉一抬眼,便看到等在车内一脸无聊的北静王。
“怎么样?”水溶见他回来,立刻精神了,一脸激动地表情问。
“如你所料,心情不好,该是因为宋奚刚刚来过的缘故。”甄涉看他一眼,“听说是又吵了一架,我刚进大堂的时候,就看到有小厮刚收拾出来的碎瓷下楼。”
水溶无奈地口气,扶额叹没想到宋奚还会如此缠人。
“他们二人的事儿,我略有耳闻,只是不解你为何要掺和进去。别跟我说你对贾赦感兴趣,你多大岁数,他多大。”
甄涉一想到自己还跟贾赦同岁,再看眼前的水溶,心里就一阵恶寒。他完全理解不了,怎么会有男人有这类爱好,而且这种事儿难道不是有为天道伦常么!
不过甄涉肯定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他自己厌恶,但不能剥夺人家的喜好,特别是那贾赦和宋奚都是他眼下得罪不起的人物。
“那我们便走吧,去霞阳楼?”水溶问。
甄涉:“改去望月楼如何?”
水溶没意见,他去哪儿都一样。
二人随即到了望月楼,在天字一号雅间内点了菜,等候没多久,就见曹兰和蔡飞屏来了。四个人互相寒暄一阵,便把酒言欢,说说当下有的趣事儿,也免不了谈了谈《邻家秘闻》和《大周朝闻》。
“你们觉不觉得这两个有相通之处?”甄涉忽然问。
蔡飞屏直摇头,告诉他两者根本不同,“从句子到文风都不同,我前些日子他刚刚比对过。”
水溶问:“会不会《大周朝闻》是照着《邻家秘闻》学来得?不过正好应用到了朝政上。”
“我也觉得是这样,本来贾赦以前跟著书人有过联系,学一下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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