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动了动眼珠,问淮南王:“这次难道又是贾赦提议?”
“猜中了,就是他。”淮南王看一眼水溶,面色肃穆道,“我觉得这里面有事,皇帝为何会无缘无故相信他,且还不给其它朝臣半点解释。”
“八成是预测西北那边收成不行。”水溶道。
“春旱结束后,西北那边已经及时补种了,再说收成好不好难道是这时节就能看出来的,该等到秋天的时候才能知道。况且他贾赦人也不在西北,跟你我一样就在京城。为何他说一句无凭无据的话,皇帝便会信?”
水溶见淮南王一副生气的模样,轻笑起来,“你莫不是在嫉妒他?”
“我嫉妒得过来么,朝中实权比我大的大臣多了去了。”淮南王冷哼一声,用手指敲了敲桌,“我是让你好好想想,这贾赦到底是因为什么,随便说一句话就会惹得皇上相信,且不疑有它。”
水溶愣了下,觉得淮安王这话说的有点道理。遂垂着眼眸沉思的一阵儿,却是越想越不明白,眉头反而渐渐地皱起来。
“当初他因为救了十五皇子,突然被皇帝封为监察御史,我就觉得事情哪里不对,却说不出来。皇上可不是那种随便把什么人都纳入朝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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