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一家子人,您和二太太还多一层亲戚关系。”平儿劝慰道。
王熙凤瞪平儿:“用得着你多嘴发善心?便是她不说,我也清楚是什么事儿。她是想叫我做出头鸟,劝老祖宗把宝玉送出去。我凭什么往自己身上揽这么个泼骚的活儿,说不好了在老祖宗跟前讨嫌,把自己以前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王熙凤说罢,便啐了一口,可不想再去同情什么王夫人。她可怜的时候,可从没见王夫人同情过她。王熙凤转而问平儿,贾琏是否回来了。
“听说深夜就被大老爷的人找回来了,喝得醉醺醺的,就在荣禧堂宿着。”平儿道。
王熙凤嗤笑:“光喝酒了,在什么地方,没叫上几个姑娘作陪?”
平儿摇头,具体情形如何她也不知。大老爷院子里的人嘴巴都跟上了几重锁似得,撬都撬不开。
贾赦用了早饭,看了一本杂书,才见贾琏讪讪地来给他请安。人瞧着大概是精神了,身上便是沐浴更衣了,却还带着些许酒气。
“你可知你昨夜去了哪里。”
“百春楼。”贾琏耷着脑袋,跪在地上跟贾赦磕头认错。
“你虽做内给事没有几天,不过一些常识想必你早就知道了,比如官员不能嫖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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