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岸然伸手抓弄着他的头发,有一点好奇心涌了上来,问他:“你帮别人口过么?”
齐平说不出话来,只能小幅度地摇一摇头。
张岸然又问:“和前世的我呢?”
齐平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又摇了摇头。
“哦……看来他不怎么喜欢你。”张岸然的手很温柔地抚摸着齐平的头,话语却不怎么温情脉脉,像一把细小的手术刀,将齐平放在操作台上精细切割。
齐平的睫毛颤抖得厉害,口舌却更加精心,他的隐秘处已经爆炸得厉害了,但很小心地遮掩着。
张岸然收回了手,垂眼看他:“上来吧。”
齐平跪爬着上了沙发,他用舌头舔湿了自己的手指,面无表情地做好了准备工作。他蜷缩着双腿,跨在张岸然的双腿上,狭隘的通道被主人强硬地逼迫着去承受硬物的闯入,细小的汗顺着脸颊和脊背滚落,平缓的眉间紧紧地蹙起,疼痛的呻吟自发白的唇间溢出。齐平的双手扶着张岸然的肩膀,仰着头,脊背绷直了一条线,生理性的水顺着他的眼角溢出,叫他看起来格外脆弱。
张岸然的双手依旧搭在身侧,没有什么想帮助齐平的迹象,只是又问了一遍:“我演过么?”
“没有——”齐平像是疼得厉害,身体可怜地瑟瑟发抖,但纵使这样,他依旧绷直了身体,强硬地坐到了最低,又颤抖地抬高了上身,缓慢地起伏着。
“很想让我演?”张岸然此刻的表情十分从容,又十分危险,像在亵玩一件有趣的玩具,所有的情感波动隐没在皮囊之下,叫齐平分辨不清。
“想……”齐平的脸上全是生理性的水,他扶着张岸然的肩膀,但却舍不得捏,他一贯如此,清醒的状况下不舍得在张岸然的身上留下丁点痕迹。
“为什么呢?”张岸然的表情有些疑惑,他依旧不靠近齐平,只是逼问着缘由。
疼、太疼了……但偏偏又从心里滋生了无尽的安全感,张岸然鲜活地活在他的面前,他在同他说话,他在插入着他,心里的快感伴随着生理的疼痛,叫他的脚趾头微微蜷缩,颤抖得更加厉害。
齐平闭上了眼,依旧无法阻挡汹涌而出的水,而他已经分不清,那是生理的水,还是抑不住的泪。
“因为我,这部电影你没有拍完,我想,把它还给你……”
“我答应演这部戏。”张岸然的话语不带一丝勉强,甚至有些轻快。
齐平略带诧异地睁开了眼,他发觉张岸然在笑,温柔和煦,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张了张口,话语却被张岸然堵在了唇舌之间,张岸然抱着他的腰身,将他揽入怀里,温柔地同他交欢。
沙发上略微施展不开,张岸然抱着他进了卧室,反反复复缠缠绵绵地同他做着伴侣应该做的事。齐平轻易地在张岸然的身下得到了极致的愉悦,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更多,而张岸然也满足了他,将他的里里外外、上下的两张嘴填得满满的,最后也顺从他的意愿,插着他睡。
齐平半梦半醒地抱着张岸然,他含着他的东西,心里放松而愉悦。
张岸然贴着他的耳侧,亲吻着他,温柔地同他说:“你欠他,即使这世补给我,也无济于事。你心里是清楚的,他已经被你毁了。”
齐平骤然睁开了眼,他盯着眼前的面孔,熟悉又陌生。
张岸然压在他身上,缓慢地享用着他的身体,神色褪去了温柔,化作冰冷的模样,在一瞬间,仿佛同前世的他无缝重合。
“我明白的,”齐平试探地攀附上了张岸然的后背,轻轻地抱紧了他,“我明白的……”
你既然明白,又为什么招惹我呢?
张岸然吻上了齐平的嘴唇,他睁大眼睛,却无法从近在咫尺的眼眸里,看出对方的情绪。
你明白上辈子的我,同这辈子的我,是两个不同的人么?
你明白你极力弥补的,并不能改正过去的错么?
你明白你身畔的是我,不是他么?
下决定翻篇很容易,真正在日常相处中却很难,越过了安全线,便是扎心的疼与彻骨的寒。
张岸然重重地压在齐平的身上,他叫对方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将所有的表情隐没在枕头里,冰凉的液体浇灌着相连的空间,齐平搂紧了张岸然,冷静地说:“我爱的人是你。”
“嗯。”张岸然发出了一声鼻音,冲做知道了。
他们都心知肚明未尽的话语——但也爱前世的你。
第42章
一夜好梦无眠。
张岸然起得很早,洗漱后趿着拖鞋去了厨房,眼角余光发现了一袋新米。他生出一点做饭的兴趣来,淘了米加了红枣煮上了粥,又抓了几个鸡蛋,磕碎了搅匀煎鸡蛋。
齐平推开门的时候,发现张岸然已经做好了饭,电视机里播放着早间新闻,他攥了攥手,一阵恍惚,竟生出一丝后悔来,但那情绪来得急去得也快。
吃过早饭,照例是各上各的班,张岸然坐上了保姆车,大刘今天也在车上,同他汇报些紧要的事。
第一件就是丹妮影业的中国支线电影邀约,无需面试,直接敲定的男一号。
张岸然在同龄人里的演技不算最好,但他有超高的人气,票房少有失手,因而直接定下虽然有些高攀,却也并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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