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千墨笑了,原来,最后想到的,竟还是曈曚啊。
他脑中意识牵牵扯扯,却听得南寄贤声音,“这曲子,我一会就传给你,好吗?”
“谢谢、谢谢大师兄。”
竟是陆由。
“日后,你每天来这,唱给二师兄听。”南寄贤吩咐道。
“是。”还是陆由。
徒千墨终于回过头,南寄贤见老师看他,解释道,“这《心经》字数少,容易学,辞约意永,言简义丰,我传给陆由,他便能常常持诵了。”
徒千墨望了他一眼,他知道,南寄贤是担心他总是惦着孟曈曚,这才特意传给陆由的,他每日吟唱,也能让自己聊慰相思。《心经》各种版本不少,可南寄贤唱诵的曲调竟格外不同,像是能将人带出去似的。
南寄贤也知道老师定能看穿他心意,只是他也知道,老师是一定不会说破的。他转过头,却是对赵濮阳道,“你的《玉龙台》抢鲜版,我听过了。”
赵濮阳一下就慌了,“濮阳唱得不好,请大师兄指教。”他哪敢和南寄贤比。
南寄贤却是微笑道,“你唱得很好,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努力。”
赵濮阳轻轻抿着唇。
南寄贤说到这里却是话锋一转,“你学得很快,处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