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寄贤在手机另一头也听到了他膝盖着地的声音,不禁微微皱了下眉,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道,“教你的《心经》,唱会了吗?”
陆由的心紧紧团在了一起,小声道,“陆由还,还不太熟。”
南寄贤随意嗯了一声,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只是道,“老师深夜打电话来,说要饶你。《晚照》开拍在即,念在你服侍老师用心勤谨,又实在时间紧迫,那顶珠子的刑罚,就免了吧。”
“谢谢大师兄。”陆由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好事的,只是听南寄贤说话,他就觉得一颗心都在身体里缩着,就算是好消息却也高兴不起来。
南寄贤却是道,“你不必谢我。轻慢家法,不可轻恕。此罪不罚,别说是姑息错了你,就是我这个做大师兄的,日后也没有面目见你其他的师兄了。”
“是,陆由知道自己犯错,不敢求大师兄饶恕的。”陆由可怜兮兮的道。
南寄贤随便一个喉音算是应下,却立刻提起了调子,“陆由。”
“是。”陆由再乖巧不过了。
“那跳棋珠子,是教训,也是警戒。只是要操心的事多了,每日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