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本小台历,上面有关于星座的知识,我带来了……”曹可凡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本小台历,献宝:“我从前没注意,这回偶尔一翻看还蛮好玩的……像我是属于射手座,这上面说乐观、诚实、热情、喜欢挑战,但容易浮躁不安,鲁莽行事、意志力薄弱……说的可不就是我,只是喜欢追求学问、紧贴潮流、有语言天份这些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你们知道我成绩一般,语文、英语都不怎样,倒是数学、物理还凑合!”
“这一套和赵寡妇的算卦还不是一样……拿来我看!”许芸撇嘴,抢过来看:“我是……chù_nǚ座!说的对,将来三十多再是我就完蛋了……”
许芸的理解真是让人喷饭,大家强行克制住面部肌肉捂着嘴避免大笑出声。田歌很惊奇:关于星座、运势的这些东西在她从前省城的同学们那里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然大家没几个真正在意……可在这里好像都不太知道,只记得戴蔷很宿命地说她是水瓶座的,创新、多变、倔强、反叛……是一个自己都觉得矛盾的人,她想学习也想听歌,唉!随波逐流罢,叹气无奈的样子。看来城市和乡村在这方面还是有差别的……
“最求完美、谦虚、喜欢忙碌、爱唠叨、爱帮助人,这些优点我都具备……挑剔和神经紧张,有这回事,悲观?我从不悲观!”许芸摇头晃脑地念着,一边评价着,她居然把唠叨当作优点,大家不禁莞尔,就听许芸接着说道:“是有那么点意思!生日石是蓝宝石,好东西!生日花是翠菊……配偶,呸呸呸,格老子,上大学之前本大记者不考虑这事!鸽子,你是哪个星座的……”
“双鱼座!矛盾的星座,神经质、健忘、多愁善感、想象力丰富、自欺欺人都是双鱼座的形象词……”田歌回答。
“有一颗善良的心,喜欢帮助别人,愿意牺牲自己而为别人!不过不要以为他很伟大,其实只是他藉着帮助别人而突出、肯定自己的价值……可见他们多么没有……”许芸念着念着,越来越不满:“说你没有信心,这不胡扯吗?我本来还有些将信将疑,这我就不信了……说你健忘……哈,太搞笑了……”
“这个本来就像赵寡妇的算卦!咱们这里就有一个现成的例子,安雯和安秀性格上大相径庭,但她们肯定是一个星座的……一样吗?”邵小鱼很不以为然,“如果这个准确的话,只要知道是哪个星座的,那万事就简单了……”
大家都有同感,不过还是拿过来对照一下,叹(对的)笑(错的)一回,其中安雯和安秀看了就此起彼伏地窃笑不止……
李格格看到天秤座的缺点很多已经有些不高兴,翻看巩麦可的摩羯座就有些心惊,又注意到一行小字的配偶栏说两个星座不配,马(巩麦可的)和羊(她的)属相不合,她简直就出离愤怒了,尖叫:“什么呀!净胡扯……”幸亏安秀扯她她才意识到现在大声是危险的,巩麦可想拿过来看的时候李格格还给了曹可凡“不让大家再看这封建迷信的玩意……”几个女生看着她激烈的表现有些愕然,许芸嘀咕“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彻头彻尾的傻子和不计后果的疯子……”于哲让巩麦可带着李格格到那边去安静一下,巩麦可张了张嘴还是灰溜溜的照办了,李格格从他有些恼怒的目光中看到了让自己胆战心惊的信号,立马平静下来……
几个女生或躺或坐在铺了报纸的地面上,听田歌小声地讲一些关于星座的神话传说,于哲和曹可凡则坐在旁边一定距离之外……
许芸躺在谢文娜腿上,大发感慨:“满天星斗,皓月……怎么下去了!披星也没法戴月了,席地为床,战天斗地……浪漫呀!要再有一杯热牛奶或者咖啡,脚边再有俩宠物就好了!”
“真是大黑天睁着眼说梦话!”安秀讽刺,看姐姐也在许芸腿的那边,生气了:“你个小芸猪说话再不注意语境,我们姐俩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哦!抱歉,抱歉!”许芸抬起头来,连忙道歉,“嘿,你们姐俩到底还是一个战壕的哩,平时老装着互不搭理……”嘲笑的话没说完腰里和腋下就已经遭到两姐妹的左右夹击……要不是邵小鱼开口制止,她们肯定会闹到第二天有人传说“夜半天台鬼笑”的!趁此机会,李格格和巩麦可施施然又回了来,离群索居的感觉不好受,因为到了那边巩麦可阴着脸一句话也没说,他认为李格格在那么多人尤其是田歌和于哲那里丢了他的脸……
“高处不胜寒!”季冉穿的有些单薄,缩了肩膀,“这天台上有风!”
“我的校服你穿着暖和一下!”曹可凡脱下来外套的校服,多说了一句:“老季你真是红狐狸扒了皮子做围巾——要美要脸不要命!穿那么少……”
季冉是有点冷,正准备接过来凑合着穿他的校服再说声“谢谢”的,这下子七窍生烟:“你……曹□□叫我……你说我什么……”
“我叫你老季……我又没说你不要脸……”曹可凡一脸的懵懂。
“你……你……”季冉满脸通红,终于嘤嘤地哭出声来。
曹可凡真不明白季冉为什么要哭,手足无措。
“曹可凡,你个臭嘴!快给季冉道歉……”邵小鱼板着脸。
“老曹,有的叫法不能对女孩子的!有的玩笑调侃也不能针对女生!”于哲拉过来曹可凡,又小声交代:老季听着像老妓,女生爱美要面子不要拿这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