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在床上进行的私语令他感到有些害臊,但仍诚实道:「有一点。」
说着,他就像是畏寒的小动物一样,稍微挪近了一些,杨酌霄也没有生气,只是低声笑了笑,突然道:「你到底要口是心非到什么时候?」
「什么?」这话来得突然,载镕懵了。
「例子有很多,俱乐部那晚,坠马那一天……还有刚才的眼泪,你到底要言行不一到什么时候。」杨酌霄语气低柔,「你,没办法信任我?」
载镕霎时明白,杨酌霄之所以问这些话,是因为自己刚才的梦呓。
「不是。」他咬了咬牙,干涩道:「我不能信任的是自己。」
即便开局很好,对方没有对他产生反感,也避开那一次坠马事故带来的巨大创伤,一切都已经跟上辈子截然不同,但载镕却畏惧重蹈覆辙,让这辈子的杨酌霄又走向死路。
他现在已经明白,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