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脸惊讶:“啊,你折磨人的法子多,可是我折磨人的法子却只有一个,可见还是你道行高么。”
韩谦咽了口吐沫。
有时候,生活就是喜剧化的,这么厉害,配点溶液就能控制这个控制那个,看起来牛x无比的科学家竟然会怕虫子。
大概是洁癖过度。
我的手用了点力,手中的青蛙哀婉的呻吟。
韩谦立刻站在门外面。我站起来,冲着韩谦走过去,韩谦脸色都绿了:“你他妈敢过来?!我……”
我替他说了:“你,你不会让我有好果子吃的对不对?实话告诉你,我本来早就没打算活多久了,随时做好了死的准备,可是你这么虐我和图恩,硬是把一个得过抑郁症心理素质无比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