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恩的长腿在离我几步的时候停住了,我感到安年抱着我的胳臂发起抖来,我咳了一声,小声说:“没事,图恩不会……”
“安安……”图恩打断了我的话,两只眼睛弯起来,暗红色的头发盖住了眼角,胸前的一只十字型的别针发出耀眼的光。
我立刻盯着图恩,等着图恩抱起我来,跟我说几句软话,不管怎么爱他想他,我的心里还憋着气呢,没经过我同意把我送到这么个破地方,好不容易找着了二话没说揪着我的领子给我放了血……
“安安知道荷尔蒙的作用是几年吗?”图恩没有再走近,就在离我几步的地方停下来,他一只腿跪在地上,另一只腿曲起,眼睛一眨不眨的平视我。
我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手攥了攥袖子又松开:“问这个干什么?图恩,你不想我吗?这么多天没见了,我,我们……”
“天?”图恩笑了笑,手下意识的抓了一下胸前染着血的衣服,嘴角弯起来:“我可是在这躺了两千年。”
“可是我找你来了,图恩,一到这我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