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便是舍我其谁,便是当我要和你睡觉的时候,不管不顾任了谁也不能跟我抢,我对你是这般,你对我若不是,又何必谈什么爱与不爱?
只是道理都明白,原则也绝不改,当林一诚开门离去,对马立非道声“再见了,立非”的时候,马立非还是觉得膝盖发软,只差点就瘫倒在地上。
除去精神的损耗,还有身体的不适。
之前的交往中,林一诚体恤有加,从不愿马立非过于劳累,偶有突破最后底线的行为,也是林一诚自愿做零号,马立非只管……低技术得顺着本能用力□□就对了。
昨晚情况则有所不同,除了位置不一样,两人都是过了三十的年岁,却像有今生没来世一般不留半点余力,虽然卯足了劲头仍不到七次,但实实在在却是有六次之多的。这也成了马立非这日痛苦的源泉之一。
当马立非重新躺回床上开始酝酿睡意,却发现睡意如清晨的朝露,早已随着日头升起无影无踪,虽然身子疲乏,精神却偏偏诡异得振作,缠绵床榻的结果也只是数个小时的辗转反侧,周公始终遥不可及。
最终马立非认命得爬起,来到电脑前,打开浏览器和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