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俩扛回家,安置好。陈洲一个人走到了阳台,点了只烟,他很少抽,可他现在需要用尼古丁平缓自己的思绪。乜枫的话,字字句句都落在他心坎儿里,挥之不去。
交往这么久,乜枫对他的好几近变态,无可挑剔。他爱他,但他也怕,怕无以为报,怕自己不能给他什么,当你爱一个人爱到情不自已,爱到无法自拔时,你不会一味地接受,你想给予,给他所有,穷尽全部。
虽然很幼稚,陈洲还是对着天上那颗明星祈愿,日后所有的生日愿望我都只有一个,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想余生与他白头,陪着他,爱着他。
掐灭了烟头,陈洲躺在沙发上,盖好被子睡去。
次日早晨7点,乜枫按灭了闹钟,起了床。太阳穴一阵眩晕,好久没喝过这么多酒了。起了床,去了浴室洗漱,让后穿好西装。
陈洲的卧室,刘可颂也行了,刚穿好衣服乜枫就进了门。
“可颂?你怎么在陈洲屋子里?”
“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快八点了,我要去赶10点的飞机,明天还有会呢”
“啊,好。我正好去公司,我送你!”
说完乜枫就转身出去了,陈洲去哪了?走到客厅就看见蜷缩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陈洲,单子都滑掉了一半。
乜枫的眼马上弯成了月牙,写满宠溺的爱意,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把单子给陈洲盖好,在他的脸上偷偷亲了口。这幅模样全被刘可颂看在眼里。
乜枫啊乜枫,你这辈子,可就栽他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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