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焯宇黑了脸,连自己都开始鄙视自己,这都是在想什么?这难道还有什么可自豪的?宋焯宇这么一想,立即又呆不下去了,他休息了半天身上也有了些力气,于是他一手扶腰,慢慢地,总算坐了起来,期间床垫摇晃颠簸,王煜居然翻了个身还没醒!
即使淡定如宋焯宇,也有些咬牙切齿!
宋焯宇一步一挪地,感觉拖着已经半残的身体跋涉向卫生间,他也没力气烧水,半天进去后扯了毛巾,打开水龙头缓慢地擦擦身上,冬天水冰凉,被冻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还有比他更惨的吗?
倚在洗手池上,宋焯宇试图弯腰往下看看自己两腿之间的后半部分,可腰还没弯下去差点一声痛呼,深喘口气,宋焯宇感觉自己这一下扭腰就像重新从冷水池中被拎出来!将毛巾放在池边上,也再没了心情再去擦拭,宋焯宇倚着洗手池上缓劲儿。
他这一折腾,一个多小时都过去了,宋焯宇听听外面,王煜的呼吸均匀柔和,他倚在池子边也不敢动,脑子里开始空闲下来胡思乱想,他想想从前,他好像也没这么qín_shòu过,怎么王煜喝醉了酒就变身为狼人了?
肚子骨碌碌的叫,腹中有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