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一个人都没有。很久以前,自己也是这样一个人回到家,可是心里装着玄临,觉得整个房间都满满的,满满的全是玄临的一举一动。现在,这里好安静啊……安静的自己好害怕。
玄临坐在书桌前忽然发出一声笑声。薛长涛,你居然到现在才发现,果然是个痴儿。这样明显的圈套到现在才发现,真是蠢。笑着笑着,玄临却是笑出了泪。仔细回忆过往,自己最后和容安相处的模式,不也是充满了不对劲吗?他真的是容安吗?也许,他不是。容安怎么会是那个样子?容安每次见到自己都会忍不住脸红,从来没有哪一次例外……可是他不会。他每次见面都表现的异常镇定。而那时,自己是怎么想的呢?以为他是因为家族破碎,已经没有精力去羞涩了。自己又何尝不是像薛长涛这个傻瓜一样被欺骗了呢?玄临的泪水打湿了脸,容安,容安,你可还安好?
记忆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玄临修炼突破了学士期获得了外出历练的机会。玄临一身白衣仗剑,人称白公子。有一天玄临来到了一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