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对大家说:“确实是一块很普通的手帕,随处可见。”
“谢谢。”魔术师把它拿走了,“下面,我要让这块普通的手绢像蝴蝶一样飞舞,……”
我的注意力在麻宫身上,他从角门溜走了。那个门直接通货用电梯。
“等一等,麻宫!”
我不想知道手绢是怎么变成蝴蝶的,我只想知道魔术师是怎么变成经理的!
他按下按钮,电梯门关闭了。他就这样从我眼前逃跑了。门缝合上的那一刻,我从他的双眼里看到了愤怒。
虽然在美国的环境很好,但我一拿到结业证就迫不及待地回来了。两年的时间,世事会有很多改变。但我清楚,自己其实一点都没变。夜晚。我在房间里看着麻宫的照片打手、枪。我从三上那儿拿走它的本意并不是这个,而是想当面问清楚这张照片的事。我想知道他的一切。两年来,我没找到比他更令我迷恋的身体。
过了没几天,我又来香舍丽会馆了。今天是周末,这里反而不怎么热闹。
“为什么有点冷清?”我问吧台的人。
“周末经理不来。”
我明白,这里的酒水和表演远远不及麻宫本人有吸引力。也许,他和每一个常客都睡过。我只是其中的一个。我无谓地笑了笑,但下一秒,心里却十分的落寞。在国外看了很多场魔术表演,但我不曾给那些人鼓掌,我知道那是一种视觉和心理上的骗术。可是想起麻宫的手,我便相信那魔力的存在。
我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条件不错的公寓,把屋子整理得一尘不染。也许,我仍然没有放弃带麻宫回家的想法。即便我不是有钱人,却始终做着独占他的梦。周末,我照例到香舍丽会馆去打发单身汉的时间。这里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就足够看一晚上的。有人主动和我搭讪。也许我长得像个好人,看上我的都是些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儿。我告诫她们别以貌取人。然而,我不是也为漂亮脸蛋儿而沉迷着吗?不。我迷恋的不止是他的外表。
“池田先生,喝点什么?”
我和吧台经理已经很熟了,“随便什么。”
“干红可以吗?”
我点头,余光里站着一个美型男。
“池田先生,还记得我吗。”
听到这个声音,我猛然转身。
“麻宫!?”
他戴着一头淡金色的假发。我差一点没认出来。
“是的。”他转脸对吧台说,“给我一杯相同的。”
“好的。”
我的眼睛在他脸上打转。他更漂亮了。
“你搬家了。”他优雅地托着玻璃杯,“后来,我又去了一次。”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我只能说,“对不起。”
“我以为不会再见面了。”他小啜一口红酒。
我在想,为什么他的态度和那天截然不同。
“我出国了。”
“是么。”他朝窗边的沙发展开手,示意我过去坐,“到哪去了?”
我们坐下来,“美国,是去学习,已经结业了。”
“啊啊。”他似乎有点高兴,“还在对面的公司上班吗?”
“是的。是公司供我出国的,所以还要回来做事。”
刚喝半杯酒,他的脸色就开始泛红了。他有强势的人格,却不胜酒力。此刻,我想到的是那张一丝不的照片,那个充满魔力的身体就在眼前。我好想重温他的身体。突然,我注意到他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个指环。
我盯着他的戒指,试探着问,“你结婚了?”
他淡淡地一笑,“哈,算是吧。”
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什么叫算是吧!”我把玻璃杯砸在桌上。
周围的人投来诧异的目光。
他摸着我的手,小声说,“我们出去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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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3章
在楼梯的一个角落里,他停住脚步。
“池田先生,你对我结婚有什么看法?”他表情淡然。
我方发现自己发火是毫无立场的。
“我只是……有点惊讶。”
他走近我,一只手伸进我的领口。这触感好温暖。
“只是有点惊讶么?”他的声音充满魅惑。
“两年前……你突然人间蒸发,我可是找了你很长时间才作出这个决定的呢。”
“什么?”我很吃惊。难道他真的找过我?可我那时一点都不符合他的标准,没钱,没事业,没床技,样样都不行。
“那天你突然出现在这里,我没准备,但我以为,你会来追我。”他说。
“对不起,”我说,“……对不起。”
“我本不该再理你的。”他毫不客气,“但是,刚才我一看见你就改变了主意,我想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迫不及待地带他回公寓。
“你变利落了。”他说。
我锁门的空档,他脱得一丝不卦。
我转过身来:“……麻宫,你好漂亮。”
我全情投入地吻他。我所等待的就是这一刻。他以更热烈的吻回应着我,令我感动。我的身体肿胀得难受。他和我同样迫切。他的神情好碎乱。我恨不得立刻满足他。
……
“你床技有很大长进呢,”他起身走向浴室,“可以用吗?”
“当然,”我说,“洗发水、沐浴露都在左手边的篮子里。”
哗哗的水声停止,他走出来,微笑着,“谢谢啦。”
“不用这么说。”我关掉电视机,下床去洗澡。
这时,他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书一翻,掉落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