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
我蹲下去,向他伸出一只手,“一真,地上很凉,快起来吧。”
他的泪眼望着我,抓住我的手。我一用力,他借助惯力扑上来,搂住了我。
“一真……”我欲言又止。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迫切地开吻。而我只能用冰冷的牙齿拒绝他的舌头。他很激动,有点歇斯底里。他迫不及待地解开我的腰带和纽扣把手伸进来。我抓住他的手腕。
他不甘心,“你这里明明有反应了!”
是啊,我在这个时候居然有反应了。
他骑在我身上,“薰,告诉我你和他都是怎么做的?”
“……”
我明知道在犯错,却只是作了无济于事的抵抗。我完全可以在这个时候制止他,制止这一切,我却什么都没做。
“说啊!”他变得激动而愤怒,“他能让你爽到天上去吗?”
我用手遮住眼睛,躲着他那灼烧的目光,“不是这个问题。”
“呼——”他吃力地扭动身体,“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你说对我只是亲人的感觉,你会在亲人的身体里变热吗!”他在流泪,在伤害自己,“难道……难道不舒服吗?难道是我的身体让你感到恶心吗?”
“不是的。”
他的眼角出现了两条泪线,“既然不是,说你想要啊,说啊!”
完成一次之后,我撇下他,跑了。
中午,我回到家,麻宫正在微波炉里热饭。
“咦,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脱掉外衣直奔浴室。
他跟进来,“我在跟你说话耶。”他边说边拿起浴巾就要帮我擦背。
“不用!”我拨开他的手,“我自己来好了。”
“出什么事了么?”
我趴在浴缸沿儿上犹豫起来,“麻宫,我辞职了。还有……”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我决定告诉他今天在公司天台上发生的事。
他看看我的锁骨,“你和别人做了?”
我很震惊,“你怎么知道的?”
他用手一指,“证据在这里,吻痕。”他的目光变得冷峻,“到底是哪个狡猾的混蛋?!”
“麻宫,听我解释,我正准备告诉你,我和东条事实上,是因为他的情绪很不乐观,我的本意不是那个,他向我发泄,其实并不像你想象那样……我们一点都不开心,只是ròu_tǐ而已……”我语无伦次,或许我根本就没打算把这件事解释清楚,“对不起,麻宫。”
他转身走了。
“麻宫!你要去哪?”
“再做一份午饭。”
我松了口气,“谢谢。”
“去谢那个给你留下吻痕的家伙吧!”
“……”
晚上,我躺在床上抱着他。
“对不起。”
他沮丧地说:“别道歉了,我不介意……”
不介意才怪,他一直背对着我,连个吻都不给我。我们都睡不着。过了很久,他突然起身穿衣。
“麻宫,你要干嘛?”
“离开这儿!”他胡乱穿上衣服,推开门。
“你不是说不介意了吗?”
“我又介意了!怎样?”他摔门走了。
我居然没有追他。
我曾经做梦都想挽留他,为什么现在却能眼看他生气出走。
从麻宫出走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天了。他的手机落在我家,所以联系不上。那个破旧的住所我也去看过,已经出租给别家了。我很想他。
晚上,我敲开三上的公寓。这家伙一定在和姐姐分居。
他很惊讶,“池田?你怎么来了?”
“我来问问知不知道麻宫去了哪。”我很懊丧。
他邪笑着,“哈,别告诉我你们这么快就结束了!请进。”他在我肩头力一攥。
我说:“我想要所有‘客人’的名单和联系方法。”
他穿着睡袍盘腿坐在沙发上,露出不太安分的下身,“我可不是神,你以为那些‘客人’都是什么身份的人?要是大伴佐一郎在世的话你去求他也许可以,不过,你至少要‘独舞’给他看。哈!”
我说:“麻宫十天没回家了,这段时间,他为了我戒毒戒得很辛苦,我很担心,他也许会为了同一个原因重操旧业。你能不能给我提供几个他最可能去的地方?”
他深深叹了口气,“那就换一个新的吧?怎么样。”
我说:“别闹了。我别无他法,我只能来问你。哪怕是几个号码也行。三上,就当我求你。”
“客人的电话号码,我倒是有几个的。”他说。
“啊,真的吗?”我激动着站起来。
“不过,”他打量着我,“不收好处的事我已经作到头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想要怎样?”
他笑了笑,“还是算了。没准他过几天就会自动回到你身边,别担心。”
“什么?”我愠怒,“你是不是在看热闹?算了!”我就要离开。
“等一下!池田。”他抓住我的胳膊,“刚才是个测试嘛。既然你相信我,那么我就帮你,条件是和那个人见一面,怎么样?”
我瞅瞅他,“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三番四次要给我引见他?”
他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摇晃:“完全错误,不是把他引荐给你,而是把你引荐给他。他未必肯见你。”
我说,“废话少说,给我他的电话号码吧!”
三上喉咙里爆出一阵嘲笑,“他的电话号码?你还想要他的电话号码!小朋友,你是那个跨国集团的董事长呢?”
我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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