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正志向来胆子肥,又和眼前的主帅一同出生入死过,嘴里就没了顾忌。
“万岁病了这么久,还立了太子,不是......要出什么事吧?”
面具后的潭眸立即瞪过来:“放肆!”
稽正志吓得一哆嗦,连忙跪了下去:“卑职知罪!”
他在泥地里跪了许久,雨水淋湿了头发和衣甲,却被上司身上的杀气震慑得不敢动弹。难熬之际,燕重锦终于开口:“自己去领四十军棍。”
“卑职遵令!”某人如获大赦地跑了。
燕重锦在雨中伫立了一会儿,骑上马回了皇城。
安国公府占地广,屋舍多,有三座五进的院落,人口却零丁得像冬日里的花。
整座府邸只有一个主子,其余皆是洒扫的下人。燕重锦虽然位高权重,但性格冷漠,不喜会客,是以府中一向清冷。
今日倒有一个武林盟的信使在等候。
燕不离年纪也大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