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有创意 --- s信以为真了。”
“很好。现在我们总可以走了吧?”我苦着脸说。
“我还以为你过得很愉快呢。”我想这就是他的原话,不过他边说边走出屋子,所以不知是否他还说了别的什么。的确,今晚我看到了他的另一面 --- 令我感到不安的一面;还是说我看到的是我自己令人不安的一面?他似乎只是在努力演好他的角色 --- 一直保持着警觉,恰到好处地排兵布阵,一步步接近我们所探寻的秘密。而我,在与他配合的这整场角色扮演中,却一直别别扭扭,束手束脚。我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是嫉妒吗?--- 气恼,烦闷,我憋着一肚子的怨气无法排遣,可怜的lenny成了出气筒。
“我们走了。”我拉住他,把他拖出舞池,他那会儿正跟他穿着皮装的朋友打得火热。
“完事啦?”他问道,看到我恼火的样子很惊讶。
“嗯,已经下好套了。”
“给谁下好套了?给他们还是给你们?”他也绷起脸来,这让我更火了。
“给我利索点儿,ler等着呢。”
“哈!我们可不能让我们的主人等急了。天知道他会怎么惩罚我们呢。”lenny恶声恶气地说。
我被没来由的怒火冲昏了头,一把抓住lenny的胳膊。
“给我闭嘴。别再他妈的废话了!我不管你把skr想象成什么样的人,那都是他妈的做梦。他不是同性恋,也不是dom,他绝对不可能选择这种生活方式,你也永远没有机会成为他的情人,或是奴隶,或是你脑子里幻想出来的别的什么。明白吗,lenny?”
lenny直直地瞪着我。
“我不过是在找乐子,r,”他平静地说,“我能区别真实生活和xìng_ài游戏。我看这里面有麻烦的是你才对。”
“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我恼火地盯着他。
“算了,r,你还没有那么蠢吧?”lenny耸耸肩。“我r相处的样子 --- 你一直努力要引起他的注意。你做得太蹩脚了,也可以说太成功了,或者说两者都有,你简直是在考验他的耐性。我看他一定比圣人还有耐心,一直容忍着你。他有时一定很想干脆把你按在膝盖上,打你一顿屁股!”lenny笑了笑。
“你是说我对我的上司有什么病态的幻想?”我狂怒地问道。
“你说谁病态?你要是对那个活生生的男性标本没有兴趣,你才是真正的病态呢。他从骨子里就是个top,即使他没有表现出来 --- 其实正因为他没有踏进这个圈子,甚至还增加了他的魅力。最棒的top们都非常苛刻也非常严厉,可他们同时也善于保护和同情。我们非凡的skr不知不觉中体现着这些气质,那根本不需要刻意地表演。为什么你不去响应他呢?”
“因为我不是该死的同性恋!我是正常的!”我吼了出来,把lenny搡到墙边,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胳膊。
“可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对那种男子气概的向往。你那些高明的心理学古董书里面不是写清楚了,r,你应该明白的。”lenny在发抖,“我说,r,你弄疼我了,”他哀叫着。
“这有什么不可以?你不是喜欢别人弄伤你吗?”我恶声恶气地说着,按着他的头往墙上撞。
“不是象这样,也不是被你。你再不要这样了,r。”
“你根本不了解我。你根本就把我想错了。”我混乱地吼着,更用力地捏着他的手腕。猛然间,我感到两只手狠狠卡住我的肩头,猛地把我从lenny身上拉开。
“先生们。该走了。”skr彬彬有礼地说着,推着我们俩走向出口,两条胳膊分别揽住我们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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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
原作:x
翻译:p
(5)
我不敢肯定他是不是听到我们刚才的对话了,也不知道外面货车里的那两位会怎么想,我根本不想为这个再操什么心。我想做的就是全部发泄出来,让过去的都过去,然后头也不回地逃走,找个复杂的x档案,拉上y一起,彻底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忘掉。可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所以我只能强压怒火,看看这种时候还有哪个没眼色的人敢来招惹我。他们大概察觉到了,没有人开口, 几个人在紧张的气氛中开车返回胡佛大厦。
skr大概是想去掉雷管上的引线,半路y下了车回家,很可惜我没有理由先走一步。任务后必须回去总结,这是推脱不掉的,所以我只能把混乱的思绪暂时归拢到一边,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我们要找的凶手身上。
“不如我们先换换衣服,半个小时以后在我办公室里见?”我们走进r心平气和地对我建议道。我僵硬地点点头,躲回我的地下室,终于可以一个人清净一下了。
桌上y给我留了个条子:
希望你和你的伙计们晚上出去玩的开心。想想可怜的我吧,无聊地坐在家里往电脑里敲报告。下次记得要想法安排一个女人也有份的任务啊!
这本该让我高兴一点儿吧,可没有用。现在什么事都不对头了。我把纸条攥成一团,狠狠地摔在墙上。注意自己的举止?我吗?我愤愤地把那该死的背心从头上摞下来,想驱开一直在脑子里打转的lenny所说的鬼话,终于又穿上我自己舒适的老衬衫了。我又回到了真实的生活里,一切还是那么熟悉,惬意,安全。
“我能区别真实生活和xìng_ài游戏。我看这里面有麻烦的是你才对。”lenny的话还在我耳边不断的回响。把控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