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有那么难听吗？”戚歌嘀咕。

浠水老师没有跟他继续纠缠这个问题，看他手上的纸还是空白的，干脆抽出他手里的笔，“写不出就不要写了。走吧！”

“那怎么行？”戚歌今天就没主动做过一件事，这会要是连这个都不写，那就太说不过去了，他不肯走，要留在这里写完。

浠水老师估计也么见他固执过，只能留在这里等。

戚歌这一写就写到了快十点，人家餐厅都要打烊了，终于熬出来了。

这会想出去逛逛都没地方了，外面都没什么人了。

两个人只能直接回酒店，回去的路上买了点宵夜，说回酒店吃。回到酒店一进房门，戚歌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去开窗，刚走到窗边就被浠水老师从身后给抱住了。

他僵在那里，酒店也是落地窗，窗外还能看到古城的全貌，灯火辉煌的很壮观。

原本在这里是要做那种事的，后来协商后改了。戚歌被抱住的时候，心里立马想起了清单上的这一条，如果只是接吻的话，他觉得已经一点问题都没有了，相反他反而觉得就算没有事先约定，这样的气氛似乎也很适合接吻。

浠水老师搂着他的腰并没有继续做些什么，而是贴在他的背上一言不发。

戚歌却在思考，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浠水老师在主动，如果这件事他还不主动，就没有主动的机会了。

他犹豫着，浠水老师已经把头从他的背上挪到了他的肩膀上了，戚歌感觉如果自己还不主动的话，浠水老师又该主动了。明明都是男人，为什么每件事的主动权都要交到浠水老师手上？

戚歌心一横，直接转过身抱住浠水老师亲了上去。

浠水老师估计没想到他还会有一出，人也是跟着愣了一下，嘴唇被人含住后，他才反应过来的搂着戚歌的腰把他往后压。

背后是很大的落地玻璃，就算知道有足够的安全性，后背抵在玻璃窗上的时候，戚歌心里还是不受控制的紧张了起来，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掉下去一样，双手本能的紧紧地搂住了浠水老师的腰。

旅行是容易让人意乱情迷的，也很容易让人的迷失心智，特别是他原本就已经被动摇了。

气氛是两个人发生冲动的罪魁祸首，这种气氛一直从两个人今天见面开始就存在了，到这一刻变得越来越浓郁，就像酒一样，越久越醇，这种气氛到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亲吻的力度越来越重，彼此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被压在窗户上的人除了本能的拥抱之外，更多的居然是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

他经历过一次那样的意乱情迷，也体会过在对方手下获得的快乐，记忆的点停留在那一天，这一刻忽然就释放了。

脑子里也随即冒出三个字：

管他呢！

这三个字就像一个开关，打开后就放掉了所有的理智。

最后的意识停留在彼此撕扯间扯掉了对方的衣物和嘴唇流连在对方身上的每一处的感觉。

————（这里有个三轮车）————

再醒过来除了浑身酸痛之外，就剩下懊恼了。怎么就没有保持住底线。戚歌看着满室的狼藉，戚歌深深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应，整个人跟瘫了一样躺在那里，脑子里跟浆糊一样。

浠水老师醒过来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深沉，也没有说话，默默的起床洗澡，换上昨天的衣服，下楼退房，然后开车回去。

车是浠水老师开的，戚歌原本还坚持来着，被浠水老师盯着他的后面看了一眼后，灰溜溜的坐到了副驾驶上。对于浠水老师的这种体贴，他做不出什么反应。昨晚最初是他主动的，如果现在再来把责任推给对方，他自己也没这么厚脸皮。

一路上是睡回家的，浠水老师直接把他送回家的，下车后戚歌让他把车开回去，说自己回头再过去开回来就是。

浠水老师居然拒绝了，拉过放在后座装衣服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文件袋递给他，“回去再看吧！”

说完拉过戚歌的脖子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然后丢下一句，“对不起”就下车了。

戚歌都没来得及把自己昨天写好的东西给浠水老师，人就已经走了。

戚歌坐在那里还有点发懵，打开了文件袋，里面居然是浠水老师的新书合同，他已经签好字了，最上面夹着一张纸，应该是昨晚写的。

上面写着，礼物。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以后工作上的事可以直接跟韩饶联系。

戚歌好像有点明白了，当初浠水老师就说过，完成清恋爱清单后就不会再对他做什么，这下干脆连界限都画好了。工作照做，他不会出现在中间，所有事都可以通过韩饶来处理，至于后面的工作估计也不用他参与了。有助理真是了不起呀！

至于那句“对不起”，应该就是对昨晚的事做出的回应吧！

戚歌骂了句“操蛋”，这都是些什么事。

回到家躺尸一样躺在家里，想了很久很久也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正常人的生活？可是他好像离他所谓的正常人的生活越来越远了。

不过既然对方都说话算话了，那就这样过吧！一开始从不适应到适应，现在再回去就是了。想通后，戚歌也不觉得难受了，他原本就不打算走那条路，现在没了那个一直引诱着他一直往那边走的人，他肯定还能回去的。

“操蛋！”戚歌愤愤的踢了一下床板，再怎么自我安慰，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