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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那么小的破机场,出门居然打不到车。
纪锴自恃英语还是不错的,又辅修过些拉丁文,按理说走遍天下都不怕。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毛国人民:英语是什么,中文是什么,拉丁语是什么?能吃吗?
纪锴连比划带吼,老子要打车,问讯处小哥摇头又摇头。觉得很违和,毛熊国啊……感觉应该是老家啊,怎么会语言不通呢?
然后,一辆车在不远处停下。
他看到了他的小木偶。
可能真的是小别胜新婚,那人走过来的时候样子特别激动特别笨,居然全程同手同脚。
黎总,你的形象。
纪锴无奈,掏掏掏,压缩过的羽绒服掏出来抖抖展开,赶紧给人披上,又去摸胃药。这鬼地方那么冷!你还穿那么少,你不冻着谁冻着,喂……
被整个儿紧紧抱住了。
其实并不怎么浪漫。他事先知道俄罗斯冷,所以裹着超大羽绒服穿的真·像熊。而黎未都刚也被他罩上那么厚一件,抱抱整个呈熊抱状,笨拙拙的没有任何暧昧的感觉。
但垂着单眼皮,埋在厚重冬衣里面的样子,还是特别的可爱。
想亲他。
冰凉的手、冻红的鼻尖、脸颊和有些发干唇,都想亲一亲。
……
回程整个路上,纪锴的手从黎未都衣服里伸进去,暖着他冰冷的胃。黎未都则靠着他的肩膀,紧紧抱着他一只手,昏昏沉沉。
“黎总应该是太困了,最近连着好几天都犯胃病,也没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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