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儿方要应声,忽听十一说:“爷,属下倒有个好人选。”
“是谁?”沈砚挑眉问。
十一道:“爷可还记得当初在涿阳时,咱们给萧……给他请郎中,最后来的那个纪子扬纪郎中?此人虽然其貌不扬,但却出身医药世家,医术很是高超,且颇通旁门左道,心术也正,常办义诊。只因他秉性孤僻,不太合时宜,所以名望不高。如今咱们竟请他来,岂不正好?”
“好是好。”沈砚眉心紧蹙,“只是涿阳远在南边,纵使快马加鞭,也要六日方能来回,等他来了也迟了。”
十一嘻嘻笑说:“这却不必忧心,那纪子扬如今就在京郊。之前爷叫我去打探欧阳旭的事,我正好在他下放的安乐县里看见了纪子扬。他大约是走方到了那里,如今应该还在。”
沈砚大喜,连夜命他去请,一时一刻也等不得了。
十一快马加鞭,次日清晨便将纪子扬从后角门里悄悄带进了府中,命人带他去梳洗,自己去回沈砚:“爷,人已带来了,现在后面洗澡呢。”
“洗澡?”沈砚刚醒,正穿衣起身,“见我一面,哪用这么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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