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萧索起个大早,梳洗之后,便拿着官帖往东城走。昨日回来时,沈砚曾吩咐十一带他去三花坊认认道,因此一路行去并不陌生。只是此去不便乘车,否则容易引人怀疑——毕竟区区穷酸,哪里来的银钱置办马车。
他步行到东城,已沁出一层薄汗,自己却不觉得,紧张得手心都在发抖,不知弘文馆里是何光景,众人好不好相处、技艺易不易习得,焦虑不已。
实在他也是白忧心,沈砚早已派人前去打点过,上上下下都收过他的好处,连看圊厕的小厮都拿了不少银子。
萧索上午内急,去那里方便时,那小厮端着一张笑脸,殷勤备至,捧着草纸、香露、铜盆、手帕,隔着门板一个劲儿问候:“小的早已将此处打扫过了,里面必无污秽臭气,官人尽情享用便是。听官人这声音,怕是有些困难吧?不知官人可觉得顺畅否?若不通畅可要告诉小的,小的这里有通泄之药,一丸下去,准保官人神清气爽!”
“不必了,不必了!”萧索抹抹汗珠,赶忙提上裤子跑出来,“……实在多谢你。”
说毕,净过手,也顾不得擦他手里那“除臭润手膏”,一溜烟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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