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善沉默的片刻,道:“我承认这一次是我太心急,政儿到底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得替他谋划一二,但是荣国府的权利虽然给了政儿,但是赦儿依然是荣国府的世子,未来的荣国公,至于你说的其他的,我并没有做过这一些”。
贾代化见贾代善这样,对他也有些失望,道:“好,且不说其他的,就说现在,为什么明明属于赦儿的权利你要交给你自己的儿子呢?如果你不做这一步,你最后为贾政求官,圣人怜惜,说不定还能得个不错的前程,现在这么一出,就当赦儿不再当这个世子,把世子的位置让给贾政,最后他袭了爵,那他官场的前途呢?”。
“至少还有一个爵位在,以后孙辈也会有爵位”贾代善道。
“就一个爵位,如果贾政承爵时是一个三等将军呢?孙辈还有爵位吗?且这个爵位还是上头封的,如果上头要收回这个爵位,你待如何”贾代化问道。
贾代善继续沉默,贾政是他的儿子,他怎可能不为他谋划,自去年入冬开始,他就觉得自己身体不太舒坦,以前在战场上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