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就说,王妃已经知晓此事,她就会明白的”贾赦道。
“是”林之孝等贾赦吩咐完,才转身离去。
贾赦叹了口气,现在陛下正在气头上,此刻招惹,并不是明智之举,可是他却毫无办法,不过这次,太子的跟头栽得也确实大,但是他的两条臂膀全部被砍断,不死也元气大伤,明明处在风口浪尖,还不知收敛,贾赦很是怀疑,当初他看到的那位谈笑风生,博学多才,见识广博的太子殿下,就究竟是真是幻。
“小一,备马,本王要进宫”贾赦对内务府新分过来的小太监道。
“是”小太监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贾赦有圣上赏的腰牌,自然是可以自由进宫,等贾赦到了养心殿外,就看到庆得公公站在外面,一脸焦急。
“庆得公公,这是怎么了,怎么没在里头伺候父皇”贾赦走上前去,问道。
庆得看到贾赦后,眼睛一亮,随即想到什么,连忙把贾赦拉到一旁,道:“小祖宗,你怎么现在来了,现在可不是入宫的时候,快些回府”。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可能不来,父皇在么?”贾赦摇了摇头,先不说其他的,就说如若张大人入狱,他这个做女婿的完全不求情,别人也会一口唾液喷死他。
庆得公公叹了口气,他也明白贾赦的处境,可是这事实在是牵扯太大了,道:“这事发生,陛下也很伤心,把我们都赶出来了,一个人待在养心殿”。
“还劳烦庆得公公,帮我通报一下,在说,父皇一个人待在养心殿也不是一个事啊,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贾赦道。
庆得公公叹了口气,想了想,也是,圣上身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这个不行,只能走上前去,通报。
圣上听闻贾赦来了,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恢复表情,道:“让恩侯进来”。
庆得公公舒了口气,见人就好。
贾赦推开养心殿的门,走了进去,看到圣上一个人坐在龙座上,神色难以捉摸。
“儿臣参加父皇”贾赦乖乖给圣上行礼。
“你来了,坐吧”圣上道。
“听高公公说,您把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去,这可不成,万一有个什么事,这可怎么办?”。
“你今日进宫可有什么事?”圣上嘴角微微一扯,倒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贾赦眼睛一转,道:“本来有事,但是现在没事了”。
“哦,这是什么意思”听贾赦这么说,圣上倒是来兴趣了。
“本来的来意父皇也知道了,本来是想给岳父求情的,但是看到父皇这个模样,忽然不想求情了,虽然太子做错了,父皇还是要保重龙体,太子是太子,您是您,万莫因为太子的过错,而惩罚己身”贾赦柔声道。
“呵”圣上苦笑一声,道:“现在也只有你才肯跟朕说句实话,太子啊太子,到底是朕一手培养长大,朕亲自给他启蒙,对他寄予了极大的厚望,可是却是这样汇报朕的期望”。
“太子殿下也只是压力有些重,上次儿臣和他谈心,太子风度翩翩,满腹经纶,出口成章,这都是儿臣看在眼中的,只是,其他的皇子都已经成年,即使最小的皇子,都已经进入朝堂参政,他着实有些急了,所以才会有此昏招,听闻父皇已经把太子殿下关在东宫,想必他也是满腹委屈,您不若亲自去看看,想必他现在也过得不好”贾赦劝道。
“他都犯了这么大的事,还有脸让朕去看他”圣上怒道。
“父子哪有隔夜仇,即使是犯错,也有犯错的原因,您不若去看看”贾赦道。
圣上思虑了片刻,道:“不,想在朕不适合见他,过段时日在说”。
贾赦听圣上这样说,顿时了然,他忽然觉得圣上在对待太子时有些像第二世他看到的清朝,康熙皇帝对待他的太子一般,这些皇子想要扳倒太子,一次性一杆打到底是甭想了,这些年太子势大,圣上也是忌惮的,一边打压太子,一边对太子又心存愧疚,现在太子出事,圣上或许还可以松口气,他不用被太子逼得这样紧迫,但是另外一方面,他又着实愧疚,有这份愧疚在,太子早晚可以起复,但是他的岳父,怕是要在这场战斗中,折损了。
“既然这样,父皇就高兴些,庆得公公在外头,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贾赦道。
“那个老东西,让他进来吧”圣上自己想通,倒是不再郁结。
贾赦和圣上再聊了一会儿,却只字不提老张大人,倒是让圣上的表情越来越柔和。
回到自己的府中,贾赦才觉得心累,果真,他就不适合这种勾心斗角,贾赦苦笑,早让岳父退下来,偏偏不听,还选择激流勇进,现在阴沟里翻船,直接被太子连累,即使太子真有一天登基,也没岳父什么事,因为年纪大,而这些年的养尊处优,岳父死在了流放的路上。
听闻贾赦从宫中回来,没多久,张母就上门了,也没说其他的客套话,直接道:“圣上怎么说,要怎样处置他”。
贾赦摇了摇头,道:“父皇正在气头上,完全就不让本王提岳父,太子此番过错太大,如若要保下太子,这些罪过,只能有替罪之人来背负”。
张母整个人都耷拉了下来,她早有预感,这次,怕是没那么好过,但是却没想到这么难,想到女婿早先的提醒,心中的烦闷,却不知如何诉说。张母苦笑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都已经是阁老重臣,还放不下手中的权利,还想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