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突然压制住了失控的反扑，就像是…”

“在保护我。”

叶修说，抚摸了一下指尖的花苞 。

王杰希抿了抿嘴唇。

“没错，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他坐在床边，天生不太一样的眼睛笔直地望着叶修。

“所以你当真认识那只恶魔？”

叶修摸索着掏出烟来，夹在手上转动着，半晌才把它叼在嘴里深吸一口，灰暗的烟雾升腾扭曲，逐渐消失在空气中，留下苦涩的烟草味道。

“我认识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王杰希难得默许了他的吸烟行为，微草队长接过烟头，随着指尖地弹动伸展出枝桠，开出淡紫色的花朵来。

“你还是抓紧休息吧，我去告诉他们你醒了，外面一大群小年轻熬了一宿。”

他说，顺手把花枝插进梅瓶里。

“哥人气就是旺。”

叶修翻翻衣兜，唯一的烟已经在刚才消灭了。

“大眼给根烟呗。”

王杰希看着他要死不活地歪在那，手指一弹甩过去一根。

“说一根还就真是一根啊。”

叶修叼在嘴里没点，一晃一晃像根糖果棍子。

“其他人呢？”

“被你吓也吓死了，补了那么多，现在都去休息了，你还在周队胳膊上咬了个手表，祈祷不要留疤，冯主席知道了会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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