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身体接触也变得越来越多，自从知道了小伟做菜的手艺不错以后，小伟总是会抽时间做饭，以前顶多会帮忙端盘子的金毛，现在干脆像块大型膏药一样贴在身后，把头埋在小伟的肩窝里，时不时舔吻几下，吓得小伟动作都僵硬了，身体却禁不住挑逗，有两次就这么被扒了裤子干脆开吃。

还有更羞人的晚上，以前完事后金毛会帮他清洁一下，或者干脆带去浴室边洗边玩，现在却变本加厉，不但做的时间更长，做完以后也不抽出来，就这么埋在里头，还跟他说白天也要含着上班。小伟坳不过他，有好几次都是花穴塞得满满的尽是jīng_yè，被特制的内裤堵住，心神不宁地熬到咖啡馆，才偷偷摸摸地去洗手间弄掉。

晚上来接人顺便检查的金毛自然又得以再狠狠惩罚一次。

生活周而复始地往前滑进，日子像是掺进了蜜糖的红茶，温暖而腻人。

这天小伟又厚着脸皮七点下班，自从金毛跟店长打了招呼以后，他的班表里就只有早班，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异样的目光。

待出了门，摸出手机来才发现金毛说有事不能来接他了，让他自己回去。

小伟有点失落，最近因为管接管送，他连单车都少骑，今天自然没带，他拍拍口袋，打算先去挤地铁回家，然后在附近的超市买个菜。

刚挤上地铁他就后悔了，人挨人的，各种气味混在一起简直难以言喻，他被挤到了门边，好不容易才熬到了站。刚出了闸机，便听得有人在后头喊他。

“哎，小伟？是不是小伟啊？”

喊他的是个高大男人，穿着西装，拎着个电脑包，眉目间有点英气，年纪大概二十几，正是他一年多以前谈的男朋友，叫阿坤来着。

“啊，好久不见了。”

小伟捏了捏挎包背带，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他的确不善和人相处，如果是店里的客人也算了，给什么就结账，问什么就回答，但一遇到需要他自由发挥的场合便有点不知所措。特别是这个人，一想到他们以前那些事情，他心里就有点害怕。

“你过得怎么样？是住在这边吗？”

阿坤很自然地拉过他避开人流，两人走到一边，依然没放开扶着他肩膀的手。

“嗯，算是。”

小伟向后避了避，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只想赶紧结束这段交谈，因此一直在微微往后退。

“接下来没什么事吧？那去喝一杯。我知道一个很好的店，有你喜欢的鸡尾酒。来，走吧。”

男人依然像以前那般自作主张，伸手就要来拉他。

说来也奇怪，小伟交过的男女朋友里，女朋友都喜欢像姐姐一样照顾他，男朋友却都像爸爸一样，霸道地说一不二，这个阿坤以前就喜欢约束他，经常打电话来查他在干什么，在情事上也十分粗暴，喜欢一边打他一边弄他，有次喝醉了还打肿了小伟的半边脸，吓得他之后立马分了手。

“不！不要！”

小伟大力地拍开他的手，扬起声音拒绝。阿坤吓了一跳，旁边有好奇的人不断看过来，他脸露不悦，声音也变凶了：

“叫什么呢，以为我要怎么你？不喝就算了，装什么清高！”

“那……那……我先走了！”

小伟巴不得他说这句，一拽包带转身就跑了，像后头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他。

阿坤是他遇到金毛之前的最后一任男朋友，那之后他的确素了很久，一来性事中的暴力把他吓到了，二来是他因此发现了自己的癖好——越是被粗暴对待，越是觉得兴奋。可惜兴奋过后，他在男人身上并没有感受到爱意，甚至连一点关怀都没有，只是单纯地对他予取予求，满腔欲火就瞬间降到极点。

他知道他很奇怪，既渴求有人全然地占有他，肆意地对待他，又希望那人能在之后抱着他抚慰，就算只是揉揉他头发也好。

他以为会在很久很久之后，甚至可能终生都不会遇到这样一个人。

直到被金毛带了回家。

他几乎是受宠若惊，像是被一亿大奖砸中的路人，狂喜得倾尽所有地去满足金毛。在这段关系中他极尽低微，什么都不敢反抗，什么都顺从，就算一些羞耻的要求都会去满足，就是想让这段日子长一点，再长一点。在知道了两人的身份差距后，他更是坚定了这个决心。

只要主人喜欢就好。越是乖巧，就越是被爱。

一点一点，累积起来就会越来越满。直到灌满他的余生。

这么一路想着，小伟小跑步回了家，进了小区，才发现忘了去超市，他想回头，又怕出去遇到阿坤。不是他多心，那人从前就试过跟踪他，那时他们刚分手，那人把他拉到后巷里质问他，要不是正好有人走过，他几乎就要被扒裤子了。

想起往事，他不由得抖了抖，边回头张望边快步往金毛住的那栋楼走去。

他一路顾着后面，一时没留意前头，整个人撞在一个高大的怀抱里。

“唔！”

面前的胸膛又硬又厚，碰得他鼻子都发疼，小伟哼了一声，眼里有点泛湿，正想着今天怎么如此倒霉，抬头就见到金毛插着裤袋站在他面前。

“……阿金！”

小伟想也没想就扑在金毛的怀里，也顾不得撞疼的地方，把脸埋在他胸前蹭了蹭，呼吸着熟悉的气味，觉得整颗心都安稳了下来。

“怎么了？毛毛躁躁的？”

这么乖巧的投怀送抱自然让金毛心情大悦，也不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