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盘里还有一套塑料叉子和塑料锯齿刀,凌瑞东叉起一片西瓜,卫凯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肚脐旁边那粒葡萄从小腹滚落,掉到了大腿和yīn_jīng夹紧的凹陷处。
凌瑞东淡定地在卫凯的yīn_jīng根部淋上沙拉酱,然后叉起那粒葡萄沾了沾,递到了卫凯嘴边。
卫凯羞愧地含在嘴里,也没有嚼,就把小香水葡萄咽下去了。
就算这样,当凌瑞东的叉子穿透西瓜,扎在卫凯的rǔ_tóu上,他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又一粒葡萄从肋部滑落,滚动带来的微痒让卫凯肋部的肌肉都瞬间凸显了一下,说明他在用力紧绷着。
但是凌瑞东只是不紧不慢地吃着,还用葡萄沾着沙拉酱涂抹在卫凯的rǔ_tóu上,穿透葡萄露出一点小尖的塑料叉子刮在卫凯的rǔ_tóu上,沙拉酱的冰凉同样落在他的身上,凌瑞东看到卫凯的yīn_jīng一直硬着,随着每一点微小刺激诚实地颤抖着。
当凌瑞东的塑料锯齿刀开始缓慢切割长条状的哈密瓜,然后和卫凯的腹肌反复摩擦时,敏感的腹部更是忍不住起伏收缩,抖落了更多的葡萄,卫凯的yīn_jīng因为绷紧晃动着,连gāo_wán都紧缩在他的yīn_jīng根部,微微提起。
“你还需要更安静一点,我看到国外有一些器物化的训练,奴可以做主人的餐桌,电脑桌,灯具,或者电视柜,有时候会捆绑着用一个姿势保持很久。”凌瑞东用毛巾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