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经管如此,郝贤也没有丝毫清醒过来的前兆,此时此刻,他正陷入比之前更加严重的烦恼中不可自拔。
走得很近,他这几天跟锦云走得很近?跟一个恶心的断袖?可他偏偏没有恶心的感觉,这究竟是怎么了?
而且,那个晚上发生的意外……
郝贤猛得用粗糙的手掌撑住额头,这才使得自己没有因为突发的异样感情而倒下去。
与此同时,静静地注视着他的郝慈视若无睹般地走到另一张藤条编织的椅子上面对着郝贤坐了下来。
“哥,你还记得小时候,你送给我的那只小鸟吗?”郝慈微笑道,把话题一下子扯到了遥远的过去。而这也正是郝贤期望的,现在再让他勉强去思考锦云的事情,也许他就会就此崩溃也不一定。
“啊,记得,那时候……”顺着郝慈的话,郝贤讪讪地笑道,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到一半又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到现在还要怪父亲吗?”
说实话,郝贤也觉得,自己竟然还记得那么小时候的事情简直让他感到惊讶,可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他和自己这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