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啊……”
他重复着这两个字,紧贴在时也颈侧的脑袋毛茸茸的往里蹭,暖湿的气流喷洒在白皙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小的颤抖。鹤丸的嘴唇摩挲着时也的脖颈,安静的喘气。
热热的水珠滴落在那块被热流熏红的皮肤上,顺着脖颈优美的曲线滑入衣襟。
时也沉默了一下,空余的左手抬起,向后按着鹤丸埋在他脖颈边的脑袋。
“别哭啦。”他小声说,“我在呢。”
“我才没哭呢!”鹤丸一边用衣袖擦着红红的眼角,一边恶狠狠的说。
时也坐在他的旁边,纵容的点点头,“对对对,你没哭。”
“刚才只是风迷了眼睛,你别搞错了啊。”鹤丸吸吸鼻子,恨不得把三分钟前那个激动的哭鼻子的自己打飞!那么好的机会,没抓住狠刷一波主殿的好感度就算了,居然还丢脸的哭鼻子了!这万一主殿觉得自己太幼稚要跟他分手怎么办!
鹤丸一边忧心仲仲的想着莫须有的事,一边绞尽脑汁的思考着怎么重新刷一次。
导演我请求读档重来!
然而爱情没法读档,鹤丸心里的小人呐喊了半天之后无人应答,他只能垂头丧气的蹲在旁边自怨自艾,头顶的乌云都快具现化出来了。
“好啦好啦,你在难过什么呢?”时也大约也是看出鹤丸在苦恼什么了,方才心里的那点伤悲春秋一下子就都全消散了,好笑的推推鹤丸的肩膀,“说吧,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又?
鹤丸敏锐的察觉出了时也语言措辞中的漏洞,心里的警钟一下子当当当的开始响了起来,他组织了一下表情和语言,问。
“怎么?我居然不是第一个找到您的?”鹤丸鼓起腮帮子,“谁那么厉害比我先找到?”
面对老奸巨猾的鹤丸,时也完全不够看,三两句就被鹤丸套出了之前发生的所有事,就连他现在以孙辈的身份住在曾经的友人“居合”家里,都被套的一干二净。
哇,那主殿不得不说是肥肠惨了,曾经的朋友摇身一变变成爷爷辈,自个儿还寄人篱下,头发都跟没上色似的全白了。
鹤丸啧啧感叹着,完全忘记了他好像线稿一样的人设。
“我说完了,到你了鹤丸。”这时时也正好结束了叙述,歪着头冲鹤丸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审神者脸上是极尽柔软的笑意,那是鹤丸在过去从未见过的,那时的他用尽了各种办法去逗他笑,却不及三日月随意的一个垂眸。
现在,他的审神者,他的主殿,他跋山涉水,趟过了生与死,从时光的缝隙中偷来的那个最珍贵的宝物,正向他露出了一个足以洗净这么多年来心灵上积聚的所有尘埃的微笑。
鹤丸怔怔的出了神,细细的咀嚼着那深层的含义,突然有了一种从未体会到的明悟。
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从前的一切都不算什么了。
只要你还在,那就足够了。
最后鹤丸的回答还是被他忽悠过去了,不是他不想答,实在是答不出口。
不小心开错时空裂缝就撞大运找到人了,这种一点都不浪漫的寻找方式他怎么说出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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