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平仿佛没想到于浅会这么说,停顿了一下然后无所谓的说到:“算了,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周舟行突然打了个喷嚏,觉得莫名其妙。这几日周舟行一直待在府里没有出去过,现在正躺在椅子上在院子里晒太阳。看来是这生活太安逸了太平淡了,身体脆得连一阵微风吹过都要抖一抖了。
“王爷你今天还不出门啊,都憋在府里几天了,王爷你什么时候转性了?”窗静不知从哪里阴森森的冒出来。
“出去干嘛?再过不到三天这武科就要开考了,我要保存体力,以最好的姿态面对。”周舟行连眼睛都没睁,继续保持舒服的姿势。
“可是今天是二月初二诶,上次你不是说二月初二去醉云楼吗?好像说是要去见什么故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