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能知道啊。”
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雨宫暂且说出了这样的语言。
“没想到你居然能猜出我是薛定谔……”
“猫只有五只。”
馆说道。缓缓地接近雨宫。
“五只猫的名字全都知道了。肥猫让吉,短毛猫帕斯卡,灰色的海森堡,雪白的梅太郎,孟德尔是虎纹猫。……只有薛定谔完全没有踪影。”
馆紧紧地俯视着雨宫。没有过来碰他。也没有试图抱紧他。雨宫对于因此而感到寂寞的自己而感到别扭。
“你说过。老爷子……不,球岗老人只爱猫。那个口气,就好像自己也算是猫的一员一样。……我应该更早注意到的。”
“其实也不算晚。那栋房子和土地都属于你了。”
“秘书呢?”
“咦?”
“不附带秘书吗?”
雨宫发出苦笑,轻轻地拍了拍椅子示意馆过来。他有些想要和这个男人说清楚的事情。是今后多半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自己的过去,以及逝去的老人。他想要告诉眼前的男人。
馆在他身边坐下。还是没有碰触雨宫。连手肘都没有碰触。
不过这样也许比较好。因为似乎只要碰触的话,就会不想再分开。
“我……我是被捡到的。就好像猫一样。在十六岁的时候。”
雨宫不是看着馆,而是看着暖炉的火焰说道。
“在那半年前我从孤儿院跑了出来。毕竟那里算不上什么好地方。在我徘徊于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