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人都以为她不再爱她了。
让那些人不把她当成她的弱点利用。
再等等,再等等吧,等她更加强大的时候,她一定会夺回她。
一场春戏结束,帐内传出一道讽刺的话。
“太子妃还没看够,还不肯走?”元涣说着,掀开床幔,赤/身下榻。
“可是真想躺在本王的床上,尝一尝与皇兄不同的滋味?”她继续出声讽刺。
脂白的身上挂满珠汗,小巧的挺乳鲜红可口,平坦的腹下无一丝茸毛,干干净净,白白嫩嫩。
诸葛黔一时没在意她的讽刺,惊美的眼眸一眨也不眨,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描绘每一寸丽态,目光怎么收也收不回来。
十六岁的元涣,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器/官,也有着这个年纪会有的青涩羞态。
她被诸葛黔看得耳根发红,这种羞意对任何人都不曾有。
可她就是想赤/裸/裸地展现出来,让她看清她的身体,看清她的变化。
诸葛黔,好好她的身体,会有一日,这身体将成为她最强大的依靠。
她不要放下她,偏不放下她。
他们越阻拦,越不成全,她越要用自己的能力争取回来。
第3章 情何许(三)
诸葛黔连夜回了皇宫,坐在轿内,满脑子都是元涣的身子。
太子寝殿,元承一直等她回来。
等到她回来,陪随太子妃一起到瑞王府的宫娥先到太子面前,回禀消息。
元承拧眉,死死盯着诸葛黔,眼底猩红:“你真没用,连她也不肯要你了。”
诸葛黔勾勾唇角,笑地混不在意。
看他的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如霜。
“也是,你都是本宫的破鞋,她哪里会再稀罕你呢。”
元承牙关狠咬,大步走到她面前,将她手臂大力捏握,硬拽到内寝,狠狠地推摔在寝榻上。
诸葛黔痛得蹙眉,沉下脸来,却不说一字一句。
对他这样的人,什么话都懒得说。
元承狠压在她身上,逼近她的面前,粗重呼吸全然扑打在她脸上。
“自嫁本宫来,你就一直这副不死不活的态度,让本宫瞧着都厌的想吐!”
诸葛黔闭上双眸,多一眼都不想看到他的脸。
她才是真的看到他就想吐。
刺耳的裂帛,清晰响起。
元承猛地撕扯她的下裙,不带半点感情,不带一丝温柔,粗鲁蛮狠地直接闯进她干涩的身体里。
厮杀,厮杀,拼了命地厮杀。
女人身上布满点点淤青。
这凉薄的女人,早晚有一天让她完完全全臣服与他。
诸葛黔沉默死态,隐忍着他的宣泄。
一丝yù_wàng的滋味都没有。
恶心,恶心的要死。
十一月,寒风刺骨,初雪将瑞。
东宫传出喜讯,太子妃有孕,这对皇家和诸葛族来说都是极好的消息。
可对诸葛黔来说,像个绝顶灾难。
她本一直偷服避子药,突然有了身孕,看来元承是发觉了,暗中让人调换了她的药。
但即便如此,即便让她有了身孕,她也不会生下他的孽障的。
数日后,东宫不幸传去。
太子妃小产了。
医官查出是有人在安胎药里动了手脚,元承便在东宫大发脾气,严惩了所有伺候太子妃的宫娥和内侍,并让皇城御卫首统查出下药凶手。
谁会这么大胆,敢谋害皇嗣?
还是太子的嫡嗣。
宫中悄悄沸沸地起了谣言,几乎都认定是瑞王所为。谣言又传到了宫外,百姓也笃定只有瑞王敢这么做,毕竟这嫡嗣牵连着太子和第一世家、国师一族的诸葛氏共同的荣辱,谁会最见不得他们关系紧密。
而瑞王在这种时候甚不避嫌,入宫去了太子殿偏殿慰问太子妃。
许是她沉不住气了,一听她半点出事,就迫不及待想去见一见,落个心安。
诸葛黔半卧在榻,面色憔悴。
元涣一见,心中钝痛,又似被什么锁住了喉咙。
满口的苦涩,无语凝噎。
她径自坐在榻旁,不顾一旁的宫娥与内侍会如何看待。
就是要他们看,就是要他们听。
她说:“不是我所为。”
纵使所有人都误会她,她都可以不辩解,但在黔儿这她必须要解释清白。
她能伤害世间任何一人,独独不会伤她,也不会伤她的子嗣。
哪怕那是别人的子嗣。
诸葛黔能察觉,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知道。”她的声音亦是颤抖。
“那……”元涣顿了顿声,用目光紧紧相视,无声作问。
诸葛黔摇了摇头,她知阿涣意指什么。
她在问她,是否是她自己用药落胎的。
她是有此准备,但没想到有人比她更早一步。
“看来他是故意的了。”元涣眸色一凝,润雅的面容几分沉黯。
太子自知黔儿是不会生下这个孩子的,也是故意要黔儿怀上子嗣,借机造事,利用滑胎抹黑她。
当真够狠,把她心爱的女人当玩物一样摆弄。
元涣撇过视线,冷眼看着一旁的奴才们,故意放大声音讽刺道:“亏他敢做出这事,正好便宜了本王,终于能抓到他一丝把柄。”
她说罢,眼中华光流转,继续看着诸葛黔,温声一句叮咛:“好生养着。”
再无更多的话,元涣立即离开了偏殿,殿外的京卫在她的命令下把东宫所有的宫人、侍卫都捉拿,连膳房、医官但凡接触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