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入中,明诚略微吃力。
明楼腿间这物件和他的身形一样,过分壮大健硕。简直可以用做刑讯的工具。
在苏联的时候,曾经有同伴在训练任务中被抓住,便被人用鸡奸方式逼供,等到将人救回来,已是去了半条命。
他们进了红房基地后都签过生死协议,所有的任务都是真实的,生死不论。
明诚没受过那种刑,但并不是因为幸运。那其实仅仅是ròu_tǐ伤害和自尊上的折损,他所遇到的对手,比那要可怕得多。他被剥夺五感长达十天,即使以他的精神力,都几乎被打碎。
他将那个名字从脑海中摈除开来,专心地应对明楼。
即使之前没被其他人使用过身体,这个部位依然一直被训练着。训练的目的很简单,为了藏东西,比如,一把折叠刀。
所以,会有很好的弹性,且知道如何适如其分地使用肌束的力量。
明楼不知道背后的故事,只能觉出他柔软熨帖到十分。
濡润微开的地方吸啜着性器前端。湿软的入口过分狭窄,每进一点都能感受出紧紧收缩着的力度。
潮热的秘处紧裹着,咬合着,将他一分分吞没。
明诚并没将他全然吃入,只含进去了大半,纤细而柔软的腰像是甚觉吃力一般,略略顿住。
扶在明楼肩上的手无声地收紧些许,他轻轻喘息一声。
倒不是真吃力到无以为继,而是他太了解明楼了,明楼控制欲强,只怕更乐意由他自己来完成最后强制性的一击。
那么,就如他所愿。
明楼确然没什么怜惜的心思,他被服侍惯了,习惯性地要全捅进去。
再者,他也委实很喜欢明诚这样略显吃力的模样,让人只想把他牢牢按住,狠狠贯穿。
他双手紧紧钳住那把软韧的细腰,猛然一顶,粗硬肉刃强行挤开紧窒的入口,尽根插入进去。
明诚的腰软了一瞬,仰起头来,薄薄的胸口微微起伏。
这一刻,他流露出几分易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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