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你除了这三个字,就不能说别的了?”苏戈还是忍不住发怒,他看着郑郁容,心里充满了失望,好一会儿,他才平复好心情,问,“据说你在猎场受了伤,现在怎么样了?”
“没什么,只是小伤。”
“既然是小伤,那你为什么最近托故不上朝?你到底是在防太子还是在防陛下?哼,没想到,堂堂卫国公也有害怕的时候,”苏戈讥讽郑郁容,但是看郑郁容并没有生气,他越发觉得无趣起来,自嘲一笑,“你能在今天进宫见我,我是不是该高兴?至少说明你其实还是放不下我。”
郑郁容没有反驳,因为苏戈说的没错,他明知道现在是敏感时期,还入宫见苏戈。他知道这是非常危险的举动,但是他听苏戈说过遗族生产的危险,所以他还是来见苏戈。
郑郁容一生为将,有妻子和孩子,但是大儿子死于战场,现在膝下只有一个女儿。见到苏戈之前,郑郁容的生活都很平静,一切都按部就班,但是苏戈出现之后,他才知道人心可以有那么多的情感变化。
“太子早就想致你于死地,我猜猎场的事情是太子做的吧,那你